沈清淮看着她,嘴角上扬,慢悠悠地,开始了他添油加醋的控诉:“你还非礼我,占我便宜。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
“什么?”
温禾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
她非礼他?还占他便宜?
“我酒品,应该也没有那么差吧?”她有点自我怀疑。
“嗯,不差。”沈清淮微微歪了头,眼神显得格外意味深长,“就是扒了我的衣服,对我动手动脚而己。”
温禾僵硬地坐着,刚抬起的头瞬间又低了下去,头低的都要埋到粥里了。
沈清淮喝了口红茶,故意停顿了几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温禾脸上的表情。
他欣赏够了,才慢悠悠地,带着一丝慵懒的坏笑,继续他的血泪控诉:“你还亲我。”
“啪嗒——”
温禾像是忽然没有了力气,手里的勺子首接滑落,掉在了地上。
沈清淮仿佛没看到她的失态,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左眼尾下方那颗若隐若现的红痣,动作随意却又带着致命的暗示性:“先亲了这儿。”
指尖挪开,他又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接着,亲到了这儿。”
温禾的呼吸微微一窒,视线下意识地又瞟向他眼尾那颗痣。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又带着一种垂死挣扎般的质疑,艰涩地憋出一句:“……我亲你,你不会反抗吗?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吗?”
她喝醉了,他又没有。
一个成年男性,面对一个醉酒的女性,怎么可能毫无反抗之力。?8+1!k*a~n*s!h′u+.·c¨o·m^
沈清淮闻言,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耸耸肩,语气无辜又无辜:“推了。我反抗了。”
温禾眼中刚燃起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刚想开口,沈清淮就给她浇灭了。
“可你没给我反抗的机会啊。”
“你喝醉后,劲还挺大的。”沈清淮紧接着就补充道,话语间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感叹:“推都推不开。”
他边说,还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锁骨上的牙印更加清晰,仿佛在用实物佐证她的力气大。
温禾:“……”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沈清淮看着她彻底石化,羞得快要冒烟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几乎要藏不住,但他依旧维持着那副波澜不惊,陈述事实的姿态。
他慢悠悠地端起红茶,又喝了一口,才抛出了最后一击。
“占完便宜,撩拨完我,自己倒头就睡。”他放下茶杯,唇角弯起的弧度带着点坏:“你还挺会啊。”
他身体微微后靠,姿态放松,总结陈词般看着她,语气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指控:“温禾,你这人,挺不负责任的。”
温禾:“……”
对于沈清淮的控诉,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己经彻底听不下去了。
“你今天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不去公司?”温禾赶紧岔开话题,声音有点发紧,只想快点结束这荒谬绝伦的对话。
沈清淮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坦荡:“昨晚照顾你到后半夜,睡过头了。′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温禾:“……”
这回答让她更心虚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她就不问了。
“一会送你去工作室。”他又补了一句,“然后我再去公司。”
温禾憋了几秒,终究是尴尬和心虚占了上风,闷闷地挤出一句:“……谢谢你啊。”
说完,她不再看沈清淮一眼,粥也不喝了,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上了楼。
沈清淮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刚才的话有些添油加醋,甚至还有几句都是他杜撰的,半真半假。但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有趣得紧。
琴姐从厨房出来,看到温禾匆匆上楼的背影,又看了看沈清淮脸上罕见的愉悦神情,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啊。”琴姐一边收拾餐桌一边说道。
“还行吧。”沈清淮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颈侧的牙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太太脸皮薄,您就别逗她了。”琴姐忍不住为温禾说话,“昨晚她醉成那样,哪还记得这些事。”
沈清淮挑眉:“琴姐怎么知道我在逗她?”
“您那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