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穿着项家军的盔甲,手拿着一封信,快马来到了一处山林之中。
“何人?”几个秦兵走了出来。
韩信高举信件:“我奉了我家军师之名,特来和南越王的使者接洽!”
那使者看到了的确是项家军的盔甲,便让他过来。
当使者看到了信件之后,他说道:“计划取消了?”
“这是我家军师给诸位的赔偿,真是让诸位白跑一趟!”韩信将马背上的一个箱子拿了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满满都是黄金。
使者见状,气也消了一半:“无妨,既然说好了联合,突发异状也在计划之外,不能怪范军师!不过范军师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我等都是喜好金银之人?”
话是这么说,但使者还是掩饰不了眼睛中的喜悦,将箱子给接了过来。
在看到了里面沉甸甸的黄白之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家军师说了,等战事结束,必然会亲自来拜访越王殿下!”韩信恭敬说道。
使者摆了摆手:“兄弟客气了,既然都是自己人,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对了,此物还请兄弟转交给军师,只要拿着此物来我越国境内,必然会得到上宾的对待!”
他给了韩信一枚黄玉的双鱼玉佩。
“多谢!来,我送诸位大人一程!”
……
楚风喝了一杯浓茶,他就在会稽城外安营扎寨。
浓茶中富含茶多酚和咖啡因,只要浓度够高,就能让人精神百倍。
“真不愧是萧何,项家军竟然允许我们在会稽城外扎营。”张良说道。
“那是自然,他那张嘴巴,可是能将死人都给说活过来。”楚风笑道。
毕竟萧何也是汉初三杰之一!
“主公,你那些南越的果子是从何处而来?”张良问道。
这可把楚风给问住了。
毕竟这些都是系统商城里面买的。
像是香瓜这种水果,还是大唐时期,玄奘西行后带回来的。
“前阵子正好遇到一个摩揭陀商人,从他那边购得,而且我讨要了一些种子,回头我们自己种!”楚风说道。
摩揭陀正是这个时期印度的名称。
目前这个时期,印度已经开启了类似于周朝战国争雄,被称为十六雄国。
而摩揭陀正是这个时期的南亚霸王。
张良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主公真如天神下凡,前脚是杂交水稻,土豆之类的神物,如今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水果,隶下的百姓……要有福了。”
“哈哈哈!”楚风干笑两声。
就在此时,会稽城头上,陈二狗在内的一众人,悄然的摸上了城墙。
陈二狗跟身边人点了点头,立刻采取了行动。
将那些会稽守军纷纷控制,然后打开了城门。
楚风将腰上的剑抽了出来,他剑指会稽:“兄弟们,入城!”
此刻,周围的军帐之中,那些士兵一个个都顶着黑眼圈。
喝了楚风的浓茶之后,他们此时都很有精神。
憋了大半夜,终于找到机会出手了,他们怎能不激动。
城内,年迈的范增从梦中猛然惊醒,冷汗涔涔,目光触及桌上那篮色泽诱人却透露着不祥之兆的野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一个晚上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点。
来不及多想,范增挣扎着起身,披衣下床,手中的拐杖支撑着他蹒跚走向院子。
月光下,院落空旷,静谧得令人心悸。
“项庄!”他高声呼唤,但回应他的只有阵阵夜风穿过树梢的低吟。
范增的心沉了沉,他加快步伐,拄着拐杖,一步步艰难地迈向项庄的居所。
门扉紧闭,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拍打:“项庄,你给我出来!”
项庄正沉浸在温柔乡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叩门声惊扰,不满地嘟囔着起身。
屋内,一位女子衣衫不整,眼神中既有羞涩也有几分娇嗔,轻声抱怨着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项庄一边安抚着美人,一边披上外衣,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向门口。
“军师,大晚上的……你又怎么了?”项庄打开门,一脸困倦。
范增没有理会项庄的抱怨,直接将手中的野果递到他面前,语气沉重:“我问你,使者入城后,他们装载果子的马车都停放在了哪里?”
项庄漫不经心地回答:“那是送给军师您和我大哥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