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自然都安置在城内了。”
他打了个哈欠,显然对此事并未上心。
范增的眉头紧锁,白胡子微微颤抖:“你检查过了没有?这些果子,这些马车,都可能暗藏玄机!”
项庄皱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随手用剑扎了几辆车子,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里面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剑,剑呢?”范增突然急切地问。
项庄一头雾水,但还是依言回到屋内,取出了宝剑。
此时乌云散去,月光明亮。
皎洁的月光立刻将一抹刺眼的红色映入眼帘。
项庄一愣,随即笑道:“哦,昨天喝得有点多,忘了擦剑了……”
“你看这是什么!”范增怒斥,显然他已经认出,那红色,分明是未干的血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项庄猛然想起,在检查马车时,确实隐约听到了微弱的闷哼声,但他以为只是风吹草动,未曾在意。
此刻,悔恨与恐惧如寒冰般侵蚀着他的心田。
“中计了!我们中计了!”范增的声音颤抖着,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立刻放弃会籍郡,去与羽儿汇合,迟则生变!”
然而,事态的发展已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就在项庄犹豫不决之际,城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紧接着,楚风的兵马如潮水般涌入了城内。
火光冲天,喊杀声、兵器交击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
项庄脸色煞白,他意识到,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迅速拿起武器,冲出房门,只见街道上,敌军的铁蹄践踏着每一寸土地,火光映照下,敌人的面孔狰狞而冷酷。
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整个城池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绝望之中。
“将军!大事不好,敌军……入城了!”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