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嫁了人的我,在你眼中就脏污不堪。不配接触你了?"
看她泪流满面的,霍衍洛看不过去,去扶她起来,"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婉依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拭了拭眼角的泪,突然推他倒入柔软弹性极好的沙发,身子伏在他身上,朦胧的泪眼直视他的眼,不闪不躲,"如果我说,我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尚是完璧之身呢?"
霍衍洛瞳孔一缩,呼吸都屏住了。那天她说因为两年没有子嗣,所以遭到公婆的厌弃,原来都是为了他么?
"我就是爱着你,忘不了你。所以才??"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为你做到至此,你还忍心拒绝我吗?"
霍衍洛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婉便以为他是默认,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压在他,吻着他,挑逗他。
这时,门被踢开。
破门的巨响惊动了两人,纷纷扭头朝门外看去。
竟是一身军装冷肃的霍毅东!
霍毅东表情冷峻,内心怒火中烧,他们果然在做这苟且之事!
刚刚他陪长辈们喝了几杯酒,中途离开准备来西院找霍衍洛,原是要来嘱咐他今晚歇在梨苑,因为那鬼的存在,他希望他能护着宁惜。结果在途中就看到换了装扮的谢婉步伐轻快地往西院来。
然后就撞见了这事。
"我以为你娶了宁惜之后。就会尽职地做好一个丈夫。就算你依然浪荡成性,但也会看在孩子份上,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霍衍洛听了这话,顿时就打消了解释的想法。恰好酒劲未退,他便趁着这一股劲儿,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我不是个好丈夫,不是个称职的父亲,那你就是了么?你睡了她。睡了我的妻子,你的大嫂,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教我?"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发这样的怒火,抬手将茶几上的瓷器玻璃物品全扫落,摔破的咣当声作响,弄得满地狼藉。
"你很喜欢她是么?那行,我把她让给你,反正当初跟她拜堂的是你。第一个与她相识的也是你,拿了她清白的都是你。"他脸色潮红,却笑不可遏,"反倒是我妨碍到你们了,什么明媒正娶,大少奶奶,我看我才是插足你们的第三者!"
霍毅东木在原地,一时、竟无话反驳。
谢婉也是呆住了,想不到,想不到这兄弟俩都和宁惜??
这时她才恍然,怪不得叶曼君会帮她了,原来不是无缘无故,而是她的未婚夫对他的大嫂有情。
忽然瞥见霍衍洛手指被瓷片划破,流了血,她来不及多想,慌忙去翻屋子里的医药箱,给他的伤口消炎包扎。
棉签还未触碰到他的伤口,她的手腕就是一紧,被人拽住,扯进怀里用力亲吻。
谢婉简直是猝不及防,而后巨大的惊喜将她淹没。她很想回应他,但又顾忌霍毅东在场,便生生地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的吻很炙热,也很粗暴??不,那大约不是亲吻,是啃咬,是发泄,力道没有轻重,疼得谢婉蹙紧了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强搂着,半矮着身的姿势。腿脚发麻,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旋即将她丢到一边。
一回头,门边的霍毅东早就没了踪影,谢婉有点懵,反应过来后,便恨自己不懂得把握时势,非要顾忌着自己的面子,使得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对不起,刚刚冒犯了你。"霍衍洛背对着她,"你走吧,明天我会向你赔罪。"
"衍洛??"谢婉愣住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霍衍洛不理会她,"走的时候顺便把门给我关上吧。"丢下这句话,他绕到内室去睡床。
谢婉脚下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他变了,心中的位置不在是她一个人。可笑她还在原地踏步,幻想他也跟她一样。
这些天的相处,她觉察到他的多情,对他那个妻子看似有情,实际上并没有交付真心。
她还为此得意了好久,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经过今晚的一闹,她才知道。他对宁惜,不是全然不在意的,那情有多深,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翌日清晨,霍毅东起来锻炼,刚行到回廊,就遇见了霍衍洛。
他今天穿着黑白两色的条纹衬衫,环着黑皮带,下身配直筒黑西裤,这样的配色,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显得低调内敛。
"昨晚,是我喝醉了,说了许多胡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