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也很补身体哩!”
“特别是对什么心脑血管方面的保健作用很强!您不是说总觉得心口闷吗?指不定也能改善下呢!”
“到时候,这鱼好了,俺也给爹娘祭拜一下,让他俩尝尝味!”
周奶奶应了:“成!你小心些使刀子,别割到手了!”
“好嘞!”杨采荷点点头:“俺做事,您放心就好!”
“对了丫头,你昨个带回来的那野鸡,叫了几次,都叫得凶哩,估摸着是饿了,俺想去喂来着。·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但又想着,俺要是喂了,你这丫头回来指定埋怨俺,就没去了,这会儿没咋叫了,你快去看看吧!”
“奶奶,您没喂鸡是最好的,野鸡饿一会也没事,俺去喂它就成!”杨采荷笑着说:“您要是去喂鸡,本来就不方便,要有啥事,俺后悔都来不及,哪能埋怨您,要埋怨也是该埋怨自己粗心!幸亏您没去!”
“嗐,你这丫头!”周桂香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那俺先去了哈,喂了鸡就炖鱼,您等着就成!”杨采荷手脚麻利地将鱼小心放好,快步来到后院墙角,一堆柴禾的缝隙前。
她家后院说是后院,其实就是几根木桩子钉在地上,中间间隔用篱笆围起来的一片相对平整的小空地。
这里堆了不少柴禾,都是她一捆捆扛回来的。
“咕咕……”
小声的鸡叫声从缝隙中传出。
杨采荷麻利地将覆盖在最上边的枯草移开。
显露出一个荆条编织的旧笼子。
这个不大的笼子里,一只羽毛蓬乱、眼神凶狠的灰褐色老山鸡正烦躁地在里面时不时扑腾两下。
它隔一会也会咕咕两声,刚才的声音就是它发出。
杨采荷见它还活得好好的,这才放下心。
不过看它萎靡的神色,丝毫不见昨天一个劲想用尖嘴啄自己的凶劲,杨采荷也有点好笑。
“这下终于老实了?是饿坏了是吧?嘿嘿~!”
“吃吧吃吧!吃饱了可别啄俺了!”她赶紧扔了把昨天采的野草进去,又添了清水,看着它低头猛啄,才放下心,转身去灶间忙碌。
其实她也不知道野鸡应该吃啥,但是她知道家养鸡通常会吃哪些野草,村里的杨五叔家的孙婶儿告诉过她一些经验。
她记性不错,昨晚回家顺带就薅了一大捆。
之前忘了喂,现在一喂,果然,这野鸡是会吃草的。
简陋的灶房里。
杨采荷手脚麻利。
生火烧水,刮鳞剖肚。
难得奢侈的多放了些的猪油,将姜蒜爆出辛香。
这猪油还是陈主任昨个给的半斤板油炼的,凉了后看着就雪白雪白,闻着还有一股浓香,可招人稀罕。
以前,她家都是吃的棉籽油,可没这么香。
“陈主任真是个大好人,昨天给油,今天又给鱼,以后可该拿什么还呐!”杨采荷眼中有着喜悦和忧愁。
但她的动作却是仍旧利索。
几下将银鳞鱼切成了小段,下锅放盐。
切成段的银鳞鱼肉一下锅,滋啦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浓郁鲜甜气息的异香,瞬间爆炸开来。
这种味道非常霸道地穿透土墙,弥漫整个小院。
“哇,丫头,这鱼咋这么香?”周桂香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俺也不知道哇!”杨采荷那双圆润的杏眸也是有着惊讶。
心中也愈发期待起这鱼儿炖好后的味道。
翻炒了会,她开始往里面添加刚才烧好的开水。
随后,盖上锅盖。
灶台下,火焰旺盛。
没多久,鱼汤在锅里咕嘟咕嘟翻滚,香气越来越勾人。
杨采荷揭开锅盖,香气顿时又浓郁几分。
就在这时,这间做灶屋用的简陋隔间的小半扇木门,被人从外面不客气地推开。
“哎呀,好香的味儿!隔着老远就闻见了!采荷丫头,你这炖啥好菜呢?”一个属于妇人的尖利的声音响起,她听出来了,是她那几乎从不登门的小婶陈招娣。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杨采荷回头一看,果然是她。
那是个长脸且颧骨凸出,五官看着有些刻薄,但面色红润,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
她身后跟着阴沉着脸的小叔杨树根,是个精瘦的,和老爹杨树桩有几分相像的精瘦汉子。
俩人身后,还有一个十三西岁、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