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绷着脸,“什么事?”
谢晏声音沙哑:“郡主,我……我接了个任务,要离开盛京一段时间,大概三五个月,也可能一两年。”
“这期间,郡主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去醒世楼找初七。四公子的消息,也一直有人打探,一旦有线索,初七会派人通知郡主。”
阮云笙气笑了,“本郡主不过提了一句让你做郡马,你不愿意又没有强逼你,你至于躲出去好几年吗?”
“早知如此,你之前干嘛回来?”
谢晏连忙解释,“郡主,我不是躲你,是真的有任务。”
阮云笙根本不信,初五以前也会出去做任务,但通常三五天,最多十天半个月。
一走就是一两年,还不是为了躲她?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吓人,一句话就能把人吓跑!
她冷声道:“你不必躲出盛京,以后本郡主不会再麻烦你,你走吧!”
阮云笙一生气,谢晏瞬间慌了神。
他急忙道:“郡主,你别生气,要不然……我不接那个任务了。”
这下阮云笙更气了!
所以说,什么任务都是借口!
她目光忽然扫到旁边架子上挂着的兔子灯,拿过兔子灯,直接扔到初五身上。
“你走吧!本郡主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哐当一声把窗户关上!
谢晏怀里抱着兔子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失魂落魄的回到观澜院。
来侯府那日,他带来好多行李,其中有一只紫檀嵌螺钿的箱子,匣内裹着锦缎,寸寸精绝。
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他的宝贝。
打开箱子后,里面的东西映入眼帘,有笙笙不小心掉落的帕子,戴过的发簪、小时候用过的毛笔、画着涂鸦的宣纸……还有她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签子。
全都用锦缎小心包裹着,整齐摆放在里面。
谢晏摸了摸怀里的兔子灯。
看到这盏兔子灯,他就想起笙笙当时从小摊买下兔子灯时,脸上开心的笑容。
谢晏忍不住扬起唇角,随即又深深叹了口气,将兔子灯小心放进箱子。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