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不高兴道,“我不想招赘婿了,皇帝要是非要赐婚,我就出家做姑子!”
看着妹妹闷闷不乐地回到月华院,阮云箔想笑也笑不出来了。/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他想了想,转身前往观澜院。
这时,谢晏也刚刚回来。
墨影趴在墙头,老远看到阮云箔往这边走,连忙隔着窗户道:“王爷,三公子来了!”
谢晏快速换了衣裳,摘掉面具躺到床上。
阮云箔也不见外,推开房门就往里走。
“五弟,你今天身体好些没?”
谢晏虚弱地靠在床头,“三哥怎么……”
话未说完,俩人同时愣住。
谢晏心头一紧,回来的太急,又心神不宁,竟然忘了服用“寒蝉丹”的解药!
现在嗓音沙哑,根本不是他平时的声音!
阮云箔眉头紧拧,“你嗓子怎么了?”
谢晏用力咳嗽几声,压低声音:“昨晚咳嗽一夜,嗓子哑了。”
阮云箔重重叹了口气,“你这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弱,以前在侯府还好好的。”
谢晏怕露出破绽,惜字如金道,“三哥找我有事?”
阮云箔又是一叹,“还不是为了笙笙的事情。”
谢晏急声道:“笙笙怎么了?”
阮云箔把前因后果和他说了一遍。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气得将洒金折扇“啪”地一拍掌心,忿忿道:“你说,那男人是不是有眼无珠?”
谢晏听说阮云笙回来的时候闷闷不乐,呼吸微窒,心尖一阵刺痛。
他哑声道:“或许……那人有什么苦衷。”
阮云箔冷哼,“能有什么苦衷?依我看,他分明是在玩弄笙笙的感情!”
“别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否则,我一定把他头打掉!”
谢晏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人确实该死……”
阮云箔道:“我过来,是想借你的暗卫,查一下那人的身份来历。”
谢晏迟疑:“查到之后呢?”
阮云箔扬声道:“当然是把人赶出盛京,以后再也不准他出现在笙笙面前!”
“千万别让我知道,哪个混账东西敢背着我勾引我妹妹,否则……哼!”
谢晏咽了咽口水,“我会派人查清楚的。”
阮云箔不解,“也真是奇了怪了,笙笙一向乖巧,哪里认识的那种不着调的男人?”
他又骂了那个不识好歹的野男人一顿,半晌才注意到谢晏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他担心道:“五弟,你这脸色也太差了,还有你这嗓子……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待会儿我让厨房给你炖点梨水送来。*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阮云箔离开后,谢晏的情绪彻底沉到谷底。
他明明希望笙笙开心,却总是惹她生气。
笙笙想要“初五”陪她,他可以不做谢晏,一辈子假扮初五陪在她身边。
但假的就是假的,谎言迟早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一旦笙笙发现,他骗了她这么多年,他根本不敢想,笙笙会有多厌恶他。
他好不容易住回侯府,获得了阮云箔的认可,笙笙也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他。
他们可以时常见面,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当初假扮初五,只是为了有机会接近笙笙,如今,初五既然让笙笙这么生气,那他也是时候退场了。
以后,他会以谢晏的身份,光明正大、长长久久的陪着笙笙。
至于初五,相信笙笙很快就会忘掉。
*
入夜后。
阮云笙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会儿想到谢晏身上的脂粉香,还不知道这五年,谢晏身边有多少女人。
哦,对,等谢晏当上太子,做了皇帝,还会有三宫六院。
可得意死他了!
一会儿想到初五磕磕巴巴的拒绝她,从来对她百依百顺的人,却唯独不愿意做她的郡马。
阮云笙气得一拍被子,“想做郡马的人多的是!本郡主才不稀罕呢!”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两声熟悉的狗叫。
阮云笙长睫颤了颤,却没有起身。
哼,白天拒绝她,现在又来干什么?
她紧紧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
但是外面,又传来三声“汪汪汪”。
阮云笙深吸口气,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万一是有四哥的消息怎么办?
她穿好衣裳,打开窗户,初五果然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