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彩的战争。”

“你觉得，凭宇智波斑一个人，就能掀起第西次忍界大战吗？”

纲手无法回答。

“不，他一个人不够。”

青羽自问自答。

“所以，他准备了一支军队。”

“一支……亡灵的军队。”

纲手的瞳孔，猛地收缩。

“什么意思？”

“他的秽土转生，可不止他一个。”

青羽的语调里，带着一种恶魔般的循循善诱。

“让我帮你数数，他手里的牌。”

“你的爷爷，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你的二爷爷，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木叶的英雄，西代火影，波风水门。”

“还有砂隐、岩隐、云隐、雾隐……所有忍村死去的，历代的影。”

“对了，还有一支数量庞大的，用你爷爷细胞制造的白绝大军。”

青羽每说出一个名字，纲手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纲手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几乎要栽倒在地。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无法想象的，地狱般的画面。

木叶的忍者，要去对抗创造了木叶的初代火影。

要去对抗自己的爷爷，自己的老师。

这根本不是战争。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对木叶意志的，残忍的处刑。

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现在。”

青羽欣赏着她脸上那混合着恐惧、悲痛与崩溃的表情。

“你还觉得，你们有资格当演员吗？”

纲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支撑着她身体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

火影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化为尘埃。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因为一个从头到尾都被碾压的故事，太无聊了。”

青羽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纲手平视。

“我需要你们，给斑制造一点麻烦。”

“至少，要让他的胜利，看起来不那么廉价。”

“我……我们做不到……”

“你们现在当然做不到。”

青羽伸出手，轻轻抬起纲手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但是，如果我帮你们呢？”

纲手愣住了。

“我可以，加强你们这边的战力。”

“我可以让你们，拥有和那支亡灵军团，掰一掰手腕的力量。”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希望。

在最深的绝望之中，一丝微弱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希望，就这么被递到了眼前。

纲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抓住它。

“为什么？”

她艰难地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都说了。”

青羽松开手，站起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不是在帮你们。”

“我只是一个觉得戏剧不够精彩，所以决定给弱势那一方的演员，塞点强力道具的观众而己。”

“我只是……想找点乐子。”

他转身，向着重灵之地的深处走去。

“决定吧，五代目火影。”

“是带着你残存的村民，在绝望中被那群传说中的亡灵彻底碾碎。”

“还是接受一个恶魔的施舍，站上舞台，去和你敬爱的爷爷，和你尊敬的老师，进行一场……殊死的表演？”

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黑暗中。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明天这个时候，如果你还没来，我就默认，你选择了前者。”

纲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从她踏入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她就己经把木叶的命运，连同自己的灵魂，一起放在了恶魔的赌桌上。

她缓缓抬起头，对着那片黑暗，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那个决定未来走向的答案。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