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他的手。/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见他拇指和食指慢慢搓揉着。
应该是痛的吧?
蔺拾渊看她一眼,手放到了桌下,淡声道:“只是去看看。”
没找到画象,就没必要多说什么。
“姚娘子听说过,周芷宁的手上有这么一本帐册吗?”
姚青凌虽然好奇他去信王府看什么,不过说到帐册——
青凌吹凉了一口红豆汤,吃着,想了片刻,她道:“展行卓并未对我提及有这东西。”
他除了欺骗她,从未信任过她,也从没有把她当作自己人,又怎么会跟她说这么重要的秘密。
想到展行卓,她心里还是充满恨意。
青凌又想了会儿,再说道:“不过以我对周芷宁的了解,她手上有帐册的可能性很低。”
“这三年,她在王家的日子过得艰难。若有这么一本帐册,她就不会忍受王轩对她的拳打脚踢”
周芷宁贪图安逸,又受不了当平民的落差,即便躲躲藏藏,都要找舒服的地方,端着她贵女的架子。若不是走投无路,力求保命,她不会挑王轩那种男人。
而且她每次被王轩打伤,她都能找展行卓救命,然后便住在新府不走了。
“我想,应该是展行卓不放心周芷宁,编造出来这么一本秘密帐册,让信王等人只能护着她。”
蔺拾渊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姚青凌望着他。咸鱼墈书蛧 追嶵新璋踕
男人微微蹙眉:“你有话说?”
姚青凌道:“周芷宁跟我不对付,我想抓她,以获得安宁。蔺公子怎也对这事上心?”
蔺拾渊默了下,回答:“闲来无事。况且,我能这么快释放,也与她有关。若涉及贪污案的人都能受到严惩,我也算做了功德。”
姚青凌点点头,至此,她与蔺拾渊的目的还算是一致的。
她怀着心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汤。
蔺拾渊看她吃东西,倒也不觉得无聊。
她每尝一口后,都会下意识地舔一下唇,而不是象其他贵女那样拿着帕子擦拭。
小小的舌尖一卷,嘴唇一抿,很有趣。
蔺拾渊在军中养了一条马犬。
那马犬很威猛,扑上去咬住敌人就不松口,死命撕咬,直到对方咽气。
但南方天热,尤其到了夏天,闷热得象天地合成了一只巨大的蒸笼,将所有活物都放在里面蒸。
马犬就爱趴在阴凉地儿,伸出舌头喘气。
蔺拾渊无聊时,就会逗狗,捏住它舌头。
他回神,撇开眼睛,说道:“还在想什么?”
姚青凌看他一眼,微微蹙着眉毛说:“还是那本秘密帐册——”
“如果那帐册,是保命符,周芷宁便有可能藏着不用。”
“流放途中可以有一百种死法,周太傅将册子留给周芷宁,以此反向挟持名单上的人,保证他在流放途中不会死于非命。*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周芷宁若交出帐册,逼急了那些隐藏的官员,周芷宁有人护着,可周太傅就会死在途中了。
如果那本帐册,是周太傅与那些人的博弈呢?
案子闹得这么大,周太傅却只是流放,而不是砍头,说明背后还是有人出了力。
“若周芷宁受苦受难,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呢?她嫁给王轩为妻,性命无忧;又是左都御史的儿媳,可以打探朝堂动向。”
不到万不得已,她便不会动用那帐簿——如果真有这么一本帐簿的话。
蔺拾渊说:“不管有没有,只要再抓一次周芷宁,就知道了。”
“信王的那封秘信,就说明了,他们打算转移周芷宁。只要埋伏好时间,等她出现再有官员抓捕,便事成了。”
“不过——”
姚青凌顺着他的话说:“不过,信王即使是个闲散王爷,他也是皇室子弟。官员不敢轻易得罪他。这时候,需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