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多少风,唯剩瓢泼大雨浇在房顶,舒皖开了一点点窗,又跑回去到床上和沈玉窝着,刚钻上去,就听见隔壁房里一声高亢的叫声。
这叫声有些微妙,无疑是赵韫的,只这一声还不停下,后面又断断续续多了些旁的花样。
诸如“相好的,轻些,这儿的床又没有宫里结实”、“相好的,你怎么总是没个多的表情,还生着我的气呢?”抑或是“我膝盖疼,换个姿势罢。”
这边静悄悄的屋里,舒皖和沈玉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半晌,沈玉竟然认真地问道:“陛下可曾觉得臣侍在此事上表现不佳吗?”
他毕竟实在太少出声迎合陛下了,方才那些不堪入耳的语句,他一句也不曾说过。
“哪有的事!朕的什么不是玉儿教的。”舒皖见他乱想,连忙抱住亲了亲,只是两个人的耳尖还有些红热。
这酒楼的隔音怎么如此差劲,由此说来,若是她和沈玉怎么着了,闻钦他们不也全都听见了。
舒皖脸皮薄,沈玉比她更薄,这种事受不得让外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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