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舒皖想了想,道:“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小二把左边那间买下来,这样一来,这间就空了,谁也影响不了谁!”
沈玉点点头,忽又道:“那左边那间的左边呢?”
舒皖略顿,道:“都买!”
夜里时,雨便停了,乌云散得快,苍穹中浮出隐约的星月来。¢x¢n*s-p¢7^4¢8,.~c¢o·m/
傅闻钦提议是否要去烧烤,几人点头同意。
这整间屋子里,舒皖从小就没进过厨房,赵韫亦是,沈玉只会做些简单的饭菜,烧烤的重任便落到了傅闻钦一人头上。
“稍等,我找找有无烤架。”傅闻钦说着便在自己的空间里翻找起来,还真弄出一套。
三人两手揣袖,巴巴地望着,在诱人的香味飘忽而出时,又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闻钦,你用的什么呀?好香。”舒皖问道。
“一些特制的调料。”傅闻钦应了,便将烤好的肉食生蔬拿了过来,上面还滋着油,闻起来香极了。
硕大如盘的圆月下,几人围坐在篝火旁,闲谈说话。/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过了会儿,赵韫拉着沈玉去说闺房密话了,留傅闻钦和舒皖在原地整理东西。
“朝中的事,尚未解决完毕。”傅闻钦道。
舒皖点点头,“我知道的,所以舒长夜疯了的事,我没告诉别人,等这次回去,我就让贾古文她们“千辛万苦”地得到舒长夜还活着的消息,夺夜军还余下那么多,她们不可能不会有动作,届时安个谋逆的罪名,顺便处理一些看不顺眼的旁支,也就清净了。”
傅闻钦静静听着,称赞道:“不错。”
“哎。”舒皖拉了拉傅闻钦的袖子,支支吾吾道,“那个什么小熊,你怎么做的呀?玉儿好像也很想要一个。”
傅闻钦道:“容易,我再做一个给你。”
“不,我自己做,你教教我!”
“可以。”
舒皖女红不错,在傅闻钦的指导下,很快做出一个可爱圆润的胖兔子,还印着粉扑扑的小脸。
“哎呀,耳朵尖尖也该是粉扑扑的,这才像他。”舒皖心满意足,抱着兔子亲了一口。`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傅闻钦幽幽望了眼两个男人的背影,慢吞吞地坐下来,道:“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你问我?”舒皖飞速地回头看了一眼,也实在想不好赵韫和沈玉有什么好说的,还说了这么久。
傅闻钦搓了搓手,道:“明年的选秀,你准备怎么办?”
舒皖身形一顿,“自然是取消了。那时朝中都已换上我的人了,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的。”
“你是如此认为的,君后呢?”
“他?”舒皖迟疑一瞬,“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我不选秀的事?”
“深以为然。”
舒皖坐着坐着,豁然开朗,她就说沈玉这几日总是神情忧郁、欲言又止,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于是晚上回到房里,舒皖勾着沈玉的腰带,轻声问:“君后有没有事要跟朕说呀?”
沈玉腰上系的带子本就不怎么紧,一被扯就掉了,落在舒皖手里,他有些莫名,望着陛下道:“何事?”
“比如...明年选秀的事。”舒皖故意挑眉,细细观察着沈玉的脸色。
她的心尖尖平静极了,甚至缓缓开口分析起来:“韩家和贾家的公子,都有出挑的,只是贾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舒皖从身后扑倒,按住他双肩让他躺在床上,如此与陛下对视。
“你考虑得可真周到!”舒皖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得亏是她今日说了,再晚几日,这人是不是要亲自替她操办了?
沈玉垂着目光,道:“这本就是臣侍分内之事......”
沈玉又没能说完,余下的话被陛下的吻夺去了,陛下用力地吻着他,舔咬着他的唇,沈玉没准备好,刚被亲了一会儿,就喘息连连。
舒皖不满地捏了一下沈玉的臀瓣,道:“心甘情愿为朕选侍君吗?”
沈玉哀戚戚地望了她一阵,缓声吐字:“是...”
他这副样子,又迫得舒皖好想欺负欺负他,骗骗他说:“君后真是贤德,朕早就想招几个新人了。”
这句话就憋在舒皖口中,可她看着沈玉,却怎么也说不出欺负他的话来。
“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