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想凑近她的脸,亲她一下,却被她先一步躲开。
唇瓣盎然,紧紧地抿着。
他停下,目光骤冷,直直地朝她射过去,锐利又难堪。
浑身散发寒意,几分钟前的亲昵消失得干干净净。
枝意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哄他一下,或者说两句软话。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糊弄过去。
但她突然不想。
就这么梗着,侧着头,不看他。
然而谢祁鹤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被人拒绝了就会乖乖退开。
他掐住枝意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她冷笑,然后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堵上去。
热烈的吻纷至沓来,锋利得让人无法招架。
枝意喘不过气,交缠之间,不时溢出些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前的人是城墙,她撼动不了。
湿漉漉的布料让人的心也更加发麻。
过了很久才挣脱。
好像一个溺水上岸的人,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呼出的每一口气体都夹杂着两个人的体温。
谢祁鹤也睁开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手伸了下。
他的私心,糜烂又恶毒。
如果不能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他不介意用些特别手段。不管是偷的抢的,争的夺的,反正最后必须是他的。
比起过程,显然结果更重要。
他也不去管那个小胖子了,逼着枝意往后退。
直到后面再也没有余地,才悠悠开口,“喜欢吗?”
满身寒意,嗓音却被熏哑。
枝意没想到他这么疯,不答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里是许家,到处都是认识的人,被人看到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在乎。”
“那我呢?在你眼里,我的名声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
“我有让你出过事?”
“但你也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枝意顿了下,又加上句,“而且言而无信。”
谢祁鹤乐了。
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嘴边,一根根吻,“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但是枝枝,要人不是你这么要的。你这样,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承认。”
一瞬间,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冷,“你应该按兵不动,隐在暗处,在对方彻底放松警惕时,再猛然出击,让他措手不及。”
“所以你想说,你刚刚在许家,只是想让许建林放松警惕?”
“不像吗?”谢祁鹤挑了挑眉,一脸坏样。
“……像,”枝意咬牙,下一秒,低下头,从他的怀里逃出来,把他往小朋友那里推,“那你也体验一下措手不及的感觉吧。”
小胖子见状,立刻招呼小伙伴把他包围,举着水枪,把他浇了个透,“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打不过我。”
谢祁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