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鹤一手护着枝意,一手想去抓那个小胖子。·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但穿着雨衣的他,就跟被扒光了的泥鳅一样,滑得不行。
谢祁鹤抓了半天也只抓到一汪水。
他把枝意挡在后面,自己淋了大半。
精瘦的手臂揽着她的脖子,手肘压到点头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话却是对小胖子说的,“趁哥哥现在好说话,赶紧把东西放下,不然一会儿我生起气来,可是会揍人的,一拳一个,把你们拍成肉饼。”
“哼,我才不信,你根本打不过我!”
“谁说的。”
“一看就是,你都没我胖,还想揍我?做梦!”
“没你胖就揍不了你?那你还没我腿长呢。”
“腿长有什么用?”
“腿长可以踩死你。”
谢祁鹤就这样,跟小胖子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
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枝意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是谢祁鹤。
他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不免有点好笑。
嘴角微弯,笑了出来。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在小的动静也能听到。
谢祁鹤问她,“你笑什么?”
语气不善。
枝意没有回答,她现在稍微一动,鼻子就擦过他胸前的布料,软软的质地,叫人发痒。?8\8`d,u^s_h*u+w+a`n\g~._c,o.m!但因为沾了水,又有种说不出的欲。
她挪开眼,不去看底下蓬勃的肌肉。
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不想这么快原谅他。
刚刚在许家发生的事,始终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但他就像个巨大的暖炉,烘得她脸颊发烫。
年轻男人的体温,总是比夏天的暖风还要热。
谢祁鹤见状,轻声笑了笑。
把账全算在那个小胖子头上。
是他让他这么丢人。
舔了下后槽牙,松开枝意,就要去给小胖子一点教训。
被她拉住。
她拽着他后面的衣服,没好气地说,“你干嘛?你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置气,一会儿再被发到网上,不知道又会被传成什么样。”
她其实不想管他,但她现在更不想事情闹大。
谢祁鹤却忽然有些得意,“那你帮我出头?”
“你想让我怎么做?”
枝意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抬起手,把他被水浸染的头发往后撩。
无声却勾人。
谢祁鹤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从他的身体反应,枝意知道,他情动了。
他垂下眼睑,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小巧可人的鼻尖,本就发硬的手臂筋脉鼓起,成圆圈状的胳膊不断收紧。
一股难言的暴虐在心里横窜。,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他想,就这么把她塞进去。
塞到身体里。
也不管后面的水柱越来越猖狂,只想让此刻这个眼里只有他的女人,永远变成他的。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犯法的不行。”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谢祁鹤笑了下,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住她,“你冲过去,跟他说,我是你罩的,让他小心点。”
“他可不怕我。”
“那不一定,”谢祁鹤笑得越来越坏,侧着身子,往她那边压,把她完全拢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你是阿姨,我是哥哥,你的威力比我大。”
“……”
枝意无语,懒得理他。
支着腰乱扭,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被他反剪双手捆住,“别动,后面有枪。”
“有大炮也不行。”
“真的?”暗示性十足。
谢祁鹤就着蜷缩的姿势,往前拱了拱。
幅度很大,枝意闷哼。
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这么不要脸。
他到底在干什么……
好好的一句话,他也能歪曲。
但谢祁鹤却爱死了她现在这样。
又软又小。
跟个棉花娃娃似的。
让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心里来了感觉,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