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皇后娘娘闲聊罢了。” 高琸谄笑说道:“娘娘,你说是吗?”
皇后娘娘知道南阳王意有所指,于是微笑地应道:“难得南阳王肯赏脸,陪本宫聊聊家常,本宫感激不尽啊。”
“呵呵。”高琸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又道:“不过,娘娘,事情虽然有转机,可是有人不招认也是个麻烦事儿。”
皇后娘娘显然有些不悦起来,这个南阳王总是跟自己卖关子,弄得她心慌意乱,想必他是故意这么做,等着自己往下跳。
见娘娘有些迟疑,高琸便先开口说道:“如果不招认就干脆永远也不要有机会招认。”
“南阳王。”皇后娘娘后怕地站起来,颤抖地说道:“事关重大,还需要仔细斟酌。不管是皇上还是陆太姬,对于本宫都有恩,本宫不能知恩图报。”
说到底,还是有些怕了。高琸冷笑地想着:知恩图报?你尚且懂得知恩图报就不会出这么多事儿。
“看来。娘娘是有些误会。” 高琸抿了抿嘴,咧嘴笑道:“其实很简单,不一定非得弄得遍地横尸。”
皇后娘娘长吁一口气,侧过脸淡漠地勾起嘴角,冷冷地说道:“哼哼!看来,南阳王今日是有备而来,本宫就差一点落入其中,南阳王撒下的这网,会不会太大了些?”
“哈哈哈。”高琸耸着肩膀,大笑地说:“姜太翁钓鱼,愿者上钩!”
反正无论怎么说,两人都不敢自认这烫手的山芋,推来拉去地只要有人肯说,就有人敢承担。高琸也不说直白了,免得吓唬了皇后,不过,他始终不明,皇后趟浑水除掉这些囚犯究竟是为何?照皇后这么聪明小心的行事作风,要想套出来恐怕得花点功夫了。
穿过瀑布之后,薛孤顿时只觉眼前豁然开朗,沿着潮湿的岩地走进几步,但见那瀑布后面简直就生着另一领地。由前面望去,孤立凸起的峭壁略显异样。薛孤朝着自己脚下望去,尽然有十余丈坪地,繁花乱开,矮树簇拥,清幽华丽的景象立刻吸引了他的好奇。
薛孤忍不住纵身一跃,从孤峰上跳下来,走在坪地里彷如踏入浮云般软绵绵。再往前探去,高山环绕,雄浑奇秀,置身其中根本分不清哪条方向。这时,薛孤意识到自己跟丢了那两个小人参娃,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人?敢闯入圣地。”忽然,从薛孤身后传出稚嫩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悦。
薛孤转过身,只见一莫约十岁孩童立在自己身后,羽衣星冠,丰神俊朗,望若仙中人。
“在下薛孤。”薛孤毕恭毕敬地垂首,谦卑地说道:“并不是有意冒犯圣地,而是在此寻找金花解药才会误打误撞进入,还望仙人勿怪罪。”
“你分明是跟踪那人参娃儿偷偷进入,为何有意隐瞒?”仙童愠怒地啐道。
薛孤震惊地瞪大双眼,见根本瞒不住,于是说道:“望仙人恕罪,在下果真是为了寻找金花解药才来邙山,岂知一连找了几日也未得其果,然而就在此时在下寻得那人参娃的踪迹,便想会不会有所奇迹,这才…”
“快快出去,否则必遭天谴。”仙童顿了顿,缓和语气后劝道。
薛孤激动地上前一步,说道:“仙人,在下已经毫无对策,必须找到金花解药,否则无颜回去啊。”
“金花毒无药可救,难道你不知吗?”仙童问道。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薛孤咬着唇,坚定地说道:“薛某绝不会放弃的。”
仙童摇了摇头,叹息地说:“生死由命,不是凡人能掌握的。”
薛孤正色说道:“可是见死不救难道就是仙人该做的?”
“放肆。”仙童怒喝:“你们凡夫俗子为了天下权力整日里勾心斗角,害得苍生无宁日,现在倒好,还责怪仙人。”
“在下不敢。”薛孤诚恳地说:“可是蝉儿宫女一生并无大错,一心只为能侍奉好自己的主子,为主子更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辞。这样一位重情重义,可爱可怜的女子难道不值得相救吗?”
“你不必再说了。”仙童平静地说道:“金花毒是邙山上的奇毒之花,天下人无药可救,无药可医。虽然你所说的女子是一位值得救的人,可仍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事实如此,天意如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