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元帅戈林突然冷笑："别管什么系统，把我们的Ju - 88轰炸机图纸送过去——我要看看这个东方人能不能用它炸平东京。看来小日子国不可靠了，连华夏都打不赢，我们不能让这样的猪队友拖我们下水。”

裕仁舔黄把奏折摔在榻榻米上，"常州惨败"的电报在他脚边散开，上面"三十万伤亡"的数字被泪水晕成了黑团。

东条英鸡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军靴上的马刺刮出刺耳的声响，他刚收到松井石根从前线发来的最后电报，字迹潦草得像用血写就："敌军炮火如天降，88炮平射时，坦克像纸糊的盒子..."

NHK广播电台的播音员突然中断了"圣战捷报"，改用颤抖的声音念诵战报。

银座的酒馆里，穿和服的艺伎们听见"华夏军队使用未知武器"时，手里的清酒壶摔在榻榻米上，酒液漫过报纸上宋卫国的照片，照片里的华夏将领正扯掉手套，露出王二丫给包扎的伤口。

蒋光头把宋卫国的战报折成西方形，藏在中山装的内袋里。

当白崇禧提到"日军可能放弃进攻重庆"时，他突然走到窗边，看着防空洞外的月光："给宋卫国发电，授予青天白日勋章——不，要特制的，把88炮的图案刻上去。"

宋美龄正在翻译路透社的报道，钢笔在"抗日第一人"的标题下画了波浪线。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武汉见到的宋卫国，那时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军靴上还沾着徐州战场的泥。

现在那些泥巴己经变成常州城墙的血痂，而世界各大报纸的头版，都在重复那个曾经被轻视的名字。

王大牛把学生兵的眼镜挂在城墙上时，看见运输队的卡车正顺着运河驶来。

车斗里的美国记者举着相机奔跑，闪光灯照亮了赵小花正在缝补的并蒂莲手帕，她把新换的红布缝在破洞处，针脚歪歪扭扭像条血痕。

李铁柱的"001号"坦克正在检修，机械师发现履带里卡着片日军的太阳旗碎片，被他用刺刀挑出来，扔进正在燃烧的火堆。

火焰突然窜高，映红了周明轩正在擦拭的98k步枪，枪管上的瞄准镜里，能看见远处运河上漂来的外国记者的汽艇，艇上的国旗在风里猎猎作响。

宋卫国站在光华门的断壁上，手里捏着份路透社的报纸。

标题"东方的钢铁风暴"下面，有张他指挥作战的照片，摄影师抓拍到他叩击城砖的瞬间，弹孔里的血痂在阳光下像颗红玛瑙。

远处传来新兵们操练的口号声，混着工兵抢修城墙的钢钎声，像支正在谱写的新歌。

当暮色漫过常州城时，运输队送来的收音机突然传出BBC的广播。

播音员用浑厚的声音说："常州战役证明，华夏军队的战斗力正在改写世界战争的规则。"

宋卫国抬头看向夜空，昨天激战留下的硝烟还没散尽，星星却己经亮起来，像王大牛塞进靴筒的那些日军纽扣，在黑暗里闪着冷光。

城墙下的战壕里，新兵们正在传阅从世界各地寄来的信件。

有英国小学生画的和平鸽，有美国工人写的"我们支持你们"，还有苏联士兵寄来的伏特加酒瓶，瓶身上用红漆写着"为了常州"。

赵小花把这些信件折成纸船，放进运河里，它们载着烛光漂向远方，像无数个正在启航的黎明。

宋卫国摸出怀表，表盖内侧贴着张常州地图，上面插满了红色的小旗。

他想起系统提示音里"每日310万积分"的数字，突然笑了——那些数字从来不是胜利的原因，真正的胜利，是城墙上飘动的国旗，是王大牛攥紧的刺刀，是赵小花缝补的手帕，是每个把血洒在这片土地上的华夏儿女。抗战系统只是给华夏儿女提供了武器装备。战胜小鬼子最终靠的还是人。

远处传来日军投降的消息时，周明轩正在调试新换的狙击步枪。

瞄准镜里，他看见宋卫国正顺着城墙往下走，军靴踩过弹壳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鸽子。

那些鸽子扑棱棱地掠过运河，翅膀扫过外国记者的镜头，把常州城的轮廓，拍进了世界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