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能就此,不对他进行处罚。
老夫提议,免去张锐的现在职务。
”
答应过帮黄涛家人申冤的内阁大臣听到这里,放心了。
觉得太尉提议合理。
张锐的离职多少能减轻黄家的怨念,对胡公家族也无多大损害,两家自然不会再纠缠不休。
有的还暗想:还是太尉处置办法老到,轻易的就化解这场纠纷。
只是大家听了太尉后面的话,又是吃惊不小。
“只是老夫认为,不能白白便宜了此子。
他既然如此痛恨军中违纪之事,何不用其所长?老夫提议,让张锐去飞骑军军法处任职,将功赎罪。
命其在半年内,彻底清查飞骑军中的违纪行为。
如果他能按期清理完毕,当赦免其罪。
如果没有完成,两罪并罚,再治他的重罪!”
李穆心想:这是处罚张锐,还是提拔张锐?现在张锐不过是个尉官连级职务,如果去了军团军法处,那至少也是营团级职务,而且军衔是不是也要跟着晋升? “我反对,张锐本是嗜杀成性之人。
让他去管理军法处,怕是会闹得飞骑军上下,人人自危,还能正常训练吗?”
李穆还没有出声,王宜抢先反对。
“王大人,你说张锐嗜杀成性,你能举出张锐平白杀人的例子吗?他杀的都是敌人,杀的都是罪不可赦之人,你什么时候听说他杀了一个无辜之人?”
宇文苞对张锐似乎很有好感,当先反驳道。
“这”王宜额头冒出汗来。
以前他听说过张锐杀俘、虐俘、甚至屠杀敌占区的平民。
但内阁是下了红色讨伐令的,杀那些人也属正常。
至于平民,谁敢肯定他们无辜? 张锐说他们是叛匪的亲人怎么办?说他们亲匪、通匪怎么办?他所做的,都是内阁全体大臣通过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己也是同意的事情。
难道将自己的话推翻吗? 王宜被宇文苞击退,李穆跳出相助:“如此提拔、重用张锐,怕有人不服。
他是有罪之人,怎能担此重任?”
宇文苞笑道:“何人不服张锐?又是何人惧怕张锐?如果心中无鬼,何来惧怕?以下官看来,只有那些违了纪,犯了法的人,才会对张锐不服,才会惧怕张锐。
”
李穆被宇文苞之言噎得没有话说,低头不语。
太尉见没人再出言反对,于是最后总结:“公寿之言有理,子浑与宜君的忧虑也值得考虑。
这样吧,昭玄,你可派人监察张锐,如果发现其违反乱纪行为,就将其立即拿下问罪。
”
“太尉放心,监察院会对其所作所为做详细监察。
”
高颖点头答应。
王宜、李穆见此事已定,也不好再提异议,以上提案也一致通过。
正当大家觉得今天的会议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太尉又开口说道:“诸位,老夫刚才所说,军队为国之利器,久置不用,必生斑锈。
所以要不断地磨炼,才能保持锋利。
加之在西部五州平叛的三个军团,已有数年没有得到修整,应适当的调配不同的军团去那儿磨砺一番。
诸位意下如何?”
刘昉高声反对道:“太尉本意虽好,但是国库空虚,若数个军团同时集结行进,前线的数个军团也需返回。?5/2.m+i¨a*n?h?u^a+t^a+n_g·.\c¨o-m/
所需费用巨大,哪儿去找这笔钱?”
独孤信点头赞同刘昉之言,也道:“现今国库收支勉强持平。
先前对辽东四郡的军费,也是从陛下内库中先借的。
如今用贩卖战俘的钱刚刚还上,再去向陛下开口借支军费恐怕不妥吧。
再说就是陛下恩准借用,也不够同时开销诸多军团调防的费用。
”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