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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二、三分钟后,那女子的对手没有架住她的一个跃起重劈,被劈坐在了地上。
那个得胜的女子上前拉起了对手,双方行礼后才回转身来。
等张锐看清楚那个女子的面容后猛吃一惊,原来那个获胜的女子竟然是董小意。
董小意经过一场对杀训练后,红扑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
她走到场边,拿起自己的汗巾擦汗。
发现旁边有人在看她,侧目望去,见是张锐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她看。
董小意平日对张锐也是痛恨不已。
初次见他时,便被他恶意挖苦了一番,后来又让她当着众多学子的面说错了话。
她拜刘自清先生为师,就是想日后时时报复他。
没有想到这几年来,张锐是胜不骄败不馁,自草堂解字游戏以后,彻底地和她较上劲儿了。
她还记得,有一次帝国丞相来帝大视察,学校派了一些有特长的学子为老丞相表演助兴,她乘着自己是学监会理事的机会,报上了张锐的名字。
为了看他出丑,就特意说他表演剑术。
平日从未见张锐舞过剑,没有想到那天他能在悠扬的乐声中,长剑挥洒得潇洒自如,动作如行云流水,时缓时急,令人赞叹不已,老丞相也是连声称赞。
当丞相问他这是何种剑法,为何从无见过时,他居然说这是他自己所创,名叫什么太极剑。
最后老丞相得知张锐是往届的探花,就让他作诗一首。
没有想到他能在来回踱步之间便吟诵出口,老丞相惊呼奇才。
最可恶的是张锐对老丞相说她是那届的状元,害得老丞相也叫她作诗一首。
她虽能作诗,但无张锐那样的急才。
直到十余分钟后,才作出了一首稍稍能拿得出手的诗来。
这让她在众人前丢尽了颜面,回去后痛哭了三天。
此后,她便和张锐在堂上的较量升级了。
两人每隔几日就要争斗一次,虽然是胜负各半。
但对这个持才自傲又不服输的家伙,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旦凡她胜出,张锐便会想方设法地讨了回去。
不过她也不会就此罢手,不比过这个无礼的小子,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想到这儿,董小意对着张锐嫣然一笑,走了过去。
张锐见到这个平日的大仇家对自己笑,就知道这个黄毛丫头不安好心。
心里暗暗叫苦,早知她也在这里练剑,打死自己也不会来的。
董小意对着张锐说道:“小女子没有想到张君也会来此练剑。
张君太极剑法高明,可否指点小女子一番?”
张锐听董小意提起太极剑法,刚刚才下决心不于她争斗的想法,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心想,你这个死丫头当初想害我出丑,幸亏我前世时在武馆常见那些学员舞太极剑,虽然没有专门学过,但见得多了我也会舞两下,这才给糊弄过去,不然当时真的会被她给害死。
今天她还敢拿这事儿来说,看来就是想原谅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张锐说道:“董小姐客气了,在下的剑法只是花招舞着玩儿的,那里敢教董小姐这样的击剑高手?”
张锐明知董小意说这话是有后招,他只好小心应付,不能让她找到陷害自己的理由。
没想到董小意一听张锐这样说,立刻就断章取义地高声喊道:“啊,原来张君觉得击剑是花招,是舞着玩儿的没有用技能。
”
张锐见她这样的胡乱曲解自己的话,心头怒火上涌,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果然董小意的叫声让全场击剑的学子都停了下来,慢慢地围拢上来。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学子走到张锐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对他说道:“那里来的无礼之徒,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张锐听了心头怒火更盛一筹,也回敬道:“是在下所说,你待怎样?”
说完,还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