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清说完后,就静静地看着深思中的张锐。
张锐的心彻底被刘自清的话语给说乱了,越想理出一个思路来,就越发感觉混乱。
刘自清见张锐坐在那里已经钻入了死路,于是又说:“张锐,今天我说这番话,主要不是评判圣祖的过失,而是要教你做人处世的道理。
”
“先生请讲,学生洗耳恭听。
”
张锐坐施一礼。
“张锐,你以后处世要公正,凡事都要从两个方面去看,不能以自己的喜好去判断一件事物,就像公正看待曹操、圣祖那样。
只有这样,你的双眼才不会被表面事物所蒙蔽。
这是其一。
”
“其二,你以后做人,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就象圣祖那样。
后世向我们这样评判他的得失,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当时做事的时候问心无愧,那么他就是一个伟人,就是一个圣人。
今后,你做事也要向这样,不要去考虑他人的评判,只要自己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
刘自清一席话,让张锐豁然开朗起来。
帝国现今已经是这个局面了,再无休止地挖根溯源没有任何意义,再去评判圣祖的过失也没有意义。
张锐暗暗地对自己说:张锐,张锐。
你以后做事不去管它成功与否,也不去管它后世的评判,只要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了。
心结已解,人也轻松了许多,再也没有往日的压抑之感。
于是,张锐起身对着刘自清行了三个大礼,说道:“先生为学生指明为人处世之道,学生感激不尽。
学生,今后会牢记先生的教诲,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
”
从那天后,没有了往日的郁闷心情,张锐突然感觉周围的事物也变得美好起来。
在草堂上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孤傲,也能和一些学子说说笑笑起来。
甚至对董小意的仇恨心情也降低了不少,也觉得和这个黄毛丫头争斗了几年,其实没有一点意义。
一日,下午堂上无事,张锐早早回到房间。
见高照山正要出门,于是问:“高兄,这是到那里去?”
高照山回答道:“下午先生不讲书,所以我去练剑。
”
张锐和高照山住了三年,还不知道他在练剑。
暗暗责怪自己以前对同室之友,太不关心了。
张锐说道:“高兄,小弟下午也闲来无事,就和你一起去看看怎样?”
“好啊,那我们快走,早去可以多练会儿。
”
高照山也没有拒绝,于是两人出门往剑道社走去。
路上张锐才知道,高照山上次大病之后,知道自己体弱,就加入了剑道社学击剑。
自从学了击剑以后,高照山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强壮了不少,也不经常生病了,所以三年来,一直都在坚持不懈地习剑。
两人来到剑社后,高照山到后面去换衣服,张锐就一个人走进了剑馆。
馆内铺着红色地板,进入之人都是脱鞋于馆外方才入内。
张锐脱鞋后走进馆内,看见有三、四十人在相互做着击杀训练。
每个人口中都在大声呼喝,倒是异常热闹。
张锐顺着墙边,慢慢溜达到了剑馆的中间。
突然听见场地中间,有女生尖利的呼喝之声。
心想女子击剑倒是少见,好奇抬眼看去,只见两个穿着训练服的女子正在对杀。
背对着他的那个女子,明显比面向他的那个女子厉害,高声呼喝声中,高举着训练的木剑,连连劈向对手。
对手的女子,身材虽比她高大,但在她连连的重劈之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张锐见那个女子击剑如此凶狠,知道她取胜只是在早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