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气不好,阴了一天,就怕今天下雨,所以把今天杀猪的时候要用的菜早早的就从菜地里弄出来,弄去河沟里淘洗了。
所以早上基本上是没有啥活要干。
就连烧火都有人争着抢着烧。
花庆安和花庆平家里都在烧水。
灶台后面都是邻居家的妇女在烧火。
花溪到花庆安家灶房看了一眼,招呼了一圈又去了花庆平家。
一样是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外面的石磨上在磨豆浆,依旧用不到她。
杀猪的早上点豆腐,几乎已经是这边的标配。
花溪挨个的招呼到了之后干脆就回了她娘那屋,在灶台前面也生了一点火,锅里加了一点水。
看了一眼水缸里没有多少水了,她拿了扁担打算出门去挑点水,刚刚跨出门槛就听见有人在讲:“呦呵,下雪了呀!”
“还不算是雪,雪珍子。”
但就算是雪珍子,这个密度也不算小了。
“下了怎么弄啊?还下大了。”
“下了也得杀呀!在院子里弄一堆火,就弄这个桶边上。”锅里的水都快烧开了,哪能说不杀就不杀。
圈里的猪到了该死的时候,天气也拯救不了它。
花溪不敢耽搁,要下了,那就得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不然回头要用水的时候满地打滑,走路都不好走。
刚刚到猪圈门口,猪圈里的猪一下子就撕心裂肺的叫起来。
她吓得心里突的一下,挑着桶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