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托她操点心,不管怎么样帮着两个弟弟成个家。/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但是这年头只有大山深处的姑娘前山跑的,哪有前山的姑娘往深山里跑啊?除非真的是缺胳膊少腿,嫁不出去了。
但是她这个小姑子突然出了这么个事情,这一回来她心里就活络起来。
她心里有想法,对花庆平比平时温柔体贴了许多。
花庆平有自己的想法,比平时也有耐心,也卖力了许多。
屋里的木床吱呀吱呀的响了好长时间,叫人听着都有些担心。那老木头床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他们这么折腾,会不会给整散架了?
余韵还未散尽,花庆平在那里还云里雾绕的。
周红花伸手不老实的继续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你这女人不得了,现在还喂不饱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该不会是年龄到了吧?
周红花恼羞成怒的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花庆平嘶的吸了一口冷气:“你给老子捏坏了,你还用不用了?”
狠狠撞了她一下。
周红花没忍住叫出声。
伸手推他:“花庆平跟你讲,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别发疯啊!”
“发疯也是你勾的。-1¢6·k-a-n.s!h·u_.¨c¢o!m_”
“别闹,让我缓缓。”
“你还要缓啊,看看你自己都成啥样了?”
“我问你个事儿。”等男人再一次得逞,周红花忍着异样把酝酿了半天的事儿说出了口。
“啥事儿?你说。”
男人嘛,趴在女人肚皮上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
“就她小姑的事,她是不是要在家里长住啊?”
“嗯,怎么了?”
“她男人刚死,她就回这边来长住,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花庆平还有那么一点邪火一下子被她这个话就浇灭了。
从她身上翻过去躺平:“闲话不闲话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个闲话不是从你嘴里说出去的就行了。”
这话听着就不对味儿了。
周红花性格虽然有点泼辣,但是那也是在花庆平能纵容她的程度之上。
话音还是能听得出来的。+s·o_u.k/a?n¢s/h~u¨.?c+o!m?
听见自己男人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提这一茬把对方给惹着了。
忙不迭的改了口。
“我这不也是为了她好吗?女人终归是女人,再怎么有出息,还是弱了几分,离不开男人。
她还这么年轻,长得又不差,不能因为死了男人就不过了,总归是要找的。
晚了不如早了好。
早一点她还年轻,孩子也还小,还不记事,能养家。
这个时候是最好找的。”
花庆平觉得她这话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是:“跟我说说就行了,不要在娘和小妹跟前提。她跟高明川感情深厚,人死了才过头七几天你就张罗着给她找对象,她不跟你翻脸才怪。”
最重要的是,花庆平担心他娘,到时候得把周红花骂的狗血淋头,连他都难逃一劫。
“我是那样没谱的人吗?好心还当做驴肝肺了。我要不是怕她被人指指点点,我操这份心干什么呀?我自己有自个儿的家,自己都忙不过来。”
“那你是忙不过来,老子就得让你忙不过来才行。不然你这个女人可不得了。”
他可得好好的,不然就周红花这婆娘,他前脚走后脚就得找。
花庆平早先酝酿了半天,想跟她商量匀点田地给花溪的事被她这么一打岔,暂时熄了火。
要杀两头猪,又早的不得了。
冬天天亮的晚,早上六点多外面都还黑咕隆咚的。
但是已经有说话的声音了。
黄绣云原本是早早就能醒的,但是这几天晚上天天娘俩说话说到半夜,也是听见动静才坐了起来。
摸了半天才从床头摸到灯绳,拉开了平时轻易舍不得拉开的电灯。
花溪跟着坐了起来。
“这边不烧水,你先再睡一会儿,没有你要干的活,外面冷的跟啥一样。”
“不了,醒了就睡不着了。”平时就算了,今天左邻右舍的都过来帮忙,她哥哥嫂子怕是早都起来了,这么大动静她还关在屋里睡觉,像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