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坐到了他身上,他就这样被林砚周揽住,躺在怀里,阳光正好晒到他背脊。
“阿言。”林砚周闭着眼,声音磁沉,“我没说不去。”
“我没有别的意思。”许盛言忧心他误会,解释道,“我之前就说过,并不想你因这些事疏远了感情,敬琛是个好大哥,他没有二心。”
林砚周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知道。”
风被日光磨砺了温柔,连语调也涤洗绵长。
许盛言贴着他的胸膛,说话时一起一伏,他的脑袋也跟着被巅动:“你最近又在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