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忍不住轻哼。?x/i?n.k?s·w+.?c?o·m\
嘴上不够,又加了手,他掐着许盛言的腰,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
林砚周同猛兽扑压到许盛言身上。
两人都因分离难受太久,动作毫无收敛,越来越放肆。
林砚周搂着人,直接按到了桌子上。
许盛言怕热,穿得不算多,他一边吻着,一边就自然地除去了腰间衣物。
“阿言……我忍不了了……”林砚周声音发颤,贴着他的唇,只剩气音。
许盛言摸着他的喉结:“我右边口袋里,有套。”
林砚周眼睛微眯,好整以暇看着他:“宝贝,你早有准备呢?”
许盛言扯过他的领带,将人拉到唇边:“少废话。”
他大概不知道,这句话,会让他接下来的几小时里吃多少苦头,又或者,他清清楚楚,故意为之。
蓄谋已久。
……
满屋凌乱,一路延伸至卧室,许盛言脱力地枕着林砚周手臂,额角还挂着汗,他身体里还有未消散的麻,在小腹处似有若无地回绕。-0¨0_s?h¨u?./n?e~t.
林砚周朝后伸出手,从花束里,取过一朵桔梗,淡紫色的芬芳,沁人心脾,他放在鼻尖,闭眼轻嗅。
许盛言抬头:“喜欢吗?”
“嗯。”林砚周垂眸看了看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微仰着下巴,眼尾轻浮,像是喝醉了酒,他摘下一片花瓣,叼在唇边,俯身,衔到了许盛言的嘴唇上。
许盛言微张着嘴,唇峰刚刚好置起那一瓣韵味的紫色,林砚周打量了片刻,十分满意,又倾身下去,隔着花瓣缠绵地吻他。
唇齿间,被揉进一抹芳香,像是迷|药。
引人发作。
在许盛言又伸着手来乱摸他时,林砚周摁住他,把人捞到了自己腿上:“老实一点。”
许盛言比从前,真的进步太多。
甚至,天赋异禀。
“怎么突然来新加坡了?”林砚周擒住他不安分的手,这时才想起好好盘问他。¨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想你了。”许盛言不遮不掩,“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不想每天回家面对只有我一个人的床,所以我赶了三个通宵把项目提前赶出来,就立马飞到新加坡。”
许盛言摩挲着他的手指,声音逐渐放低:“我会不会耽误了你工* 作?”
林砚周下巴放到他肩膀上:“嗯,耽误了。”
他看见,许盛言听到这话后,脑袋明显地垂下去。
“所以你要是早点来陪我,效率肯定更高。”
“你耍我!”许盛言侧肩,扬起眉毛气呼呼瞪他。
林砚周轻轻地笑起来,对准他颈侧,咬下一口:“小猫还学会抖胡须了?”
“***……”
“怎么还骂人?”
“我们扯平了。”
“没平。”
……
在喋喋不休的互不相让下,卧室这场争执烧不尽吹又生,枕边,那朵失去一瓣的桔梗,从被褥上滚落。
床头满束鲜花静静伫立。
在大片桔梗的簇拥下,中心一支蓝花楹,正值盛放。
它说,多谢你爱我。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还会有番外放送,有几个正文的坑还没填完,本该在正文里讲清楚的,但写到这儿,就觉得落在这里,简直刚刚好。
85 番外一
◎阿言,你又该剪头发了。◎
“那他什么时候到?”
许盛言蹲在落地窗旁,拿着一根猫草逗木头,它翻着肚皮躺在阳光里,俏皮扭动。
林砚周从落地窗后走出来,坐下,搭腿,惬意靠上了躺椅:“今晚吧。”
许盛言见他已经闭上了眼,沐浴在冬日阳光里,懒洋洋的,他把猫草丢了,站起来:“小鹤岛那边还在等着动工,趁这次回来,你们商议一下。”
“有时间会去的。”林砚周敷衍着。
白晃晃的视线感知里,突然窜进一团黑影,林砚周抬眸,见许盛言正抱着双手,偏头蹙眉看他。
他警觉地坐起来,无奈叹道:“阿言……”
“砚周。”许盛言靠身站着,眉眼一垂,“你要去。”
董事换届后没多久,林敬琛马不停蹄飞往纽约,林林总总算起来,这都快过去一年了,中途虽偶尔回来过几次,但总是来去匆忙,严格来讲,林砚周自那之后,竟和他哥一次正式坐下说话的交流也没有。
林砚周伸出半边胳膊,呈迎接的动作,许盛言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