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慵懒的漫不经心。她指尖拨弄着一枝春杏,随意地将花瓣丢入李珣手中那盏酒中。
李珣笑着看她:“你倒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臣妾哪有。”陶月抬眸,笑得慢条斯理,“只是陛下日日召我,说是作陪,其实是自己孤单罢了。”她一边说,一边懒懒拈起酒盏,不急不慢抿了一口,唇角挑着漫不经心的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