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人解释可就麻烦了。′5-4¨k`a_n^s\h,u,.\c¨o/m·
回去以后,江淮选择先将于夫子给她的那些算术书都仔细看一遍再说。
遇见看不懂的地方,她还要找江谨言帮他参谋一下,二人经常为一个问题争论不休。
别看江谨言平日里都让着她,在做学问上可就不一样了,这个人就认死理,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严谨。
江淮争不过他,只好拉来傅子川和陈河加入,傅子川和陈河又去问别的学子的意见,为了证明自己的论断,大家都开始翻箱倒柜翻找算术书来找寻对自己有利的论据。
最后于夫子知道了此事,又与其他算术夫子讨论一番,最后在课上当堂讲解。
如此,大家不但都增进了自己的算术水平,也形成了浓厚的学习氛围,这倒是书院喜闻乐见的。
至于司徒阳近来倒是低调得很,不光日日不落地来上课,还认真地把被罚打扫后山半年的事完成了。
有学子看他的笑话时不时出言调笑几句,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恼羞成怒,反而当做没听见一样,不然就是回怼道:“做错了事受罚不是天经地义么,莫非你们对山长和夫子们的决定有异议?”
其他学子见他这样,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7^6′k·a.n·s^h_u_.¢c_o?m¢
日子过得很快,待江谨言伤基本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书院终于放假了。
被关了十几天的学子们连夜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天一亮就出发。
若是家在保宁府的倒是不急,要是住在县里村里甚至旁边府县的,就要抓紧时间下山了。
江家的下人是一直待在山下的,江谨言和江淮一出山门就能见到来迎接的江家人,旁的学子就算是家里小富的,也没这个待遇。
尽管离家不远,但江淮早就在学校里憋疯了,也早早就起床收拾起来,再者,他们答应了要捎带傅子川和陈河回保宁府。
放假三天,江淮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要带的,衣服家里有,生活用品更不用说了,最后想了半天,塞了几本没写完的课业在包袱里。*l_a~n!l^a?n,g?u*o`j′i^.?c~o-m+
江谨言也同她一样,包袱里装满了书。
天色一大亮,傅子川就在外面叫他们了。
“谨言兄,淮弟,你们可收拾好了?”
“好了!”江淮哗啦一下把门拉开,清爽的山风顿时迎面吹来。
但当她看见傅子川的包袱时,略有些惊讶道:“子川兄,你为何要带这么多……”
要说傅子川带的东西多吧,也不算多,就一个书箱,一个包袱,还都空荡荡的,要说东西少吧,偏这书箱和包袱都是最大号的。
傅子川笑道:“我准备到了府城里买点东西带回家,喏,就用这个装。”
陈河在旁边道:“子川兄家里有弟妹,上一趟府城不容易,是以等会我还得带他在城里买齐东西再回家。”
江淮道:“子川兄你什么时候能到家?”
“从府城坐牛车到县城,再走一段路回村里,子时前能到。”
“子时?”江淮乍舌,“不会有……有山贼吧?”
傅子川一笑道:“应该没有,走官道,沿途有人家,再说山贼也不会抢我一个穷书生。”
江淮道:“那咱们书院和你是老乡的有多少人呀?”
傅子川想了想,“有七八个。”
这时江谨言提着东西推门而出,“你们在聊什么呢?”
江潮见状赶紧过去帮他把东西提了过来。
傅子川笑道,“聊老乡呢。”
“什么老乡?”
江淮道:“哥,咱们有多少架马车在山下?”
江谨言顺手把门锁上了,几人提着东西往山门口走。
“至少有四架吧。”
“那一架马车可以坐多少人?”
“六七人,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
江淮抚掌一笑,“我想着要不让咱们家的马车把子川兄他们县城的人都送回去吧,省的他们到了府城又要转牛车,还要走路。”
本来他们就说好了,要把傅子川和陈河他们捎到府城的。
而这几架马车本就是一直停在山下以备不时之需的,与其让他们每日无所事事,不如给他们派点儿活干。
多结善缘总归没错。
傅子川闻言一愣,随即又惊又喜又不好意思,“淮弟,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若是真有马车送他们的话,那他们天黑前就可以到家了。
江谨言赞同道:“我觉得甚好。”
江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