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对方道:“是司徒公子他,他要……”
周氏瞬间做出护犊子的样子,“那个小兔崽子又想对我儿做什么?”
“夫人您别误会,司徒公子此来是为了,为了负荆请罪。~q·u`s·h.u¨c*h,e`n¨g..^c\o?m`”
“负荆请罪?”在场的人都觉得有点惊奇。
周氏嘲笑道:“这倒是稀奇,他们司徒家不是一向不可一世吗?怎么这次知道低头了?”
但如今那么多人都在外面等着,他们不出去就要被人说成他们的不是了。
江淮道:“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吧,哥,要不你留在屋里?”
江谨言摇摇头,“我与你们同去,江潮,你扶我一下。”
江潮闻言赶紧走到床边帮他套好衣服,扶着他下床,江淮见状道:“小舟,你也扶我一下。”
江小舟紧张道:“公子?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淮眯眼一笑,“没有,但这不是为了做做样子么,毕竟昨日我可是受了重伤的人。′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江小舟懂了,连忙装模作样地扶着她,主仆两人演得真像那么回事儿。
等江淮一瘸一拐,看起来虚弱不已病入膏肓了一般出现在了外面等候的人面前时,原本有些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
江淮一走到门口,扫视一圈,果然见山长、夫子们,江老爷已经司徒家的人都在。
她嘴巴一撇,眼巴巴地看向江老爷道:“爹爹——”
江老爷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再听她一叫自己,瞬间父爱爆棚,随机又升起一股愧疚之情,轻咳一声道:“淮儿,你和谨言的事,为父已经知晓了,我也与山长大人和司徒老爷夫人谈妥,这便带司徒公子来给你们负荆请罪了。”
这时江谨言和周氏也紧随而来。
“父亲。”
“老爷。”
江老爷点点头,问道:“谨言,你身体如何?”
“谢父亲关心,无大碍。.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司徒老爷和司徒夫人对视一眼放心下来了,看来这江家兄弟伤得不严重。
这时,江淮突然哎哟哎哟叫起来,“疼疼疼。”
众人都看向了她,江小舟用浮夸的演技故意大声道:“公子——!你哪里——疼!?”
“浑身都疼!头疼腿疼胳膊疼,肝脏疼,我不会要死了吧!”
“啊,公子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娘——”
周氏:“淮儿——我苦命的儿啊!这书我们不念也罢,娘带你回家!”
众人面面相觑,山长尴尬道:“江老爷,江夫人,你们看这……”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阳突然大步走上前,直接走到了江淮和江谨言面前。
江淮一愣,瞬间汗毛都起来了,还以为司徒阳恼羞成怒要上来打她呢,忍不住默默退后一* 步。
所有人都看着司徒阳,只见他一身黑衣,背上背着一捆荆条,紧绷着脸,一副灵魂已经超脱躯体的表情。
他把衣袍下摆一掀,扑通一下就直直跪了下来。
江淮等人都怔住。
这是司徒阳?他居然真的肯下跪!?
而后,司徒阳又伸手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一把掀开,利落地脱掉丢在一边,露出健壮的赤膊来。
他拿起放在地上的荆条,双手高举,垂下头来。
这荆条是刚从山上砍来未经处理的,真要一荆条下去,绝对皮开肉绽。
他喉咙动了动,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昨日因故导致两位同窗受伤,责任全在我司徒阳一人身上,今日特来负荆请罪,还请两位同窗大人大量原谅我!”
第33章 一个死断袖暗恋我
江淮感觉自己有点懵, 她都已经做好准备和司徒家的人硬杠到底了,哪曾想这司徒阳还真是来负荆请罪的?
她还以为是做做戏对她和江谨言道德绑架呢,这么多人在场, 只要你一句我一句乱说下,他们江家就被架在了道德制高点, 到时候就算司徒阳不请罪, 他们也得被迫原谅他!
但现在这么一看,司徒阳的负荆请罪倒是像几分样子。
山长旁边的一位夫子陪笑道:“这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司徒阳既然真心悔改,江淮,江谨言, 你们二位不若就给他一个机会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是同窗,日后若是入了官途, 也能互相帮衬。”
江淮心道果然开始绑架了。
她今日非要把司徒阳赶出……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