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脱了商籍改换门庭?”
“对啊!”
司徒老爷仿佛突然想通了关窍一样,嘭地一拍桌子骂道:“江老狗心机竟如此深!弄了两个儿子进洛嘉书院不成还想框害我儿!实在岂有此理!”
司徒夫人道:“所以,老爷,不若我们也学学他们?”
“学他们想法子把那两小子也赶出书院?阳儿那性子根本不是会使心机的人。.5/2¢0-s,s¢w..¢c`o/m·”
司徒夫人一噎:“我是说……也学学姓江的和周氏,收一个念书厉害的男娃当养子,只要入了族谱,不管是谁生的,将来他出息了不都是咱们司徒家沾光吗?”
司徒老爷:“?”
司徒夫人趁机提议道:“老爷,我娘家堂哥有个庶子,今年九岁,念书可厉害了,教过他的夫子无不夸奖啊,三岁就能识字,五岁就能成诗,七岁就能……”
“你娘家侄子?”
“嗯……”
“这么厉害的孩子你哥自己不会留着过继给别人?你娘家人是傻缺不成?还五岁成诗,你怎么不说他五岁中举了?”
司徒夫人讪讪道:“我就这么一说,老爷若是不愿意就罢了,我以后不提了。!q\d?h~b_s¢.!c?o,m\”
司徒老爷道:“走!随我去书院!想把我的儿赶出去,没那么容易!”
等司徒夫妇杀到洛嘉书院的时候,关于院中的风云人物江家公子和司徒公子又打起来的事已经甚嚣尘上了。
大家私底下都纷纷猜测这次司徒老爷要拿出多少银子来“贿赂”书院。
江老爷和周氏来得稍晚一步,这次他们还兴师动众地带来了保宁府最大的医馆医术最好的大夫,以及整整三马车的家丁,大有和司徒家大干一场,或者书院若是处理不好此事就把书院砸了的架势。
学子们又想看热闹又怕祸及己身,只能躲在远处看着。
作为书院的最大“投资人”,门房既不敢拦住江家,也不敢拦住司徒家,只能恭敬把人请进来。+8`6*z?h_o′n¨g·.-c!o*m,
当周氏和江老爷来到医馆时,江淮才刚起床,不用早起上课的感觉就是好。
她正蹲在院子里用盆洗脸的时候,只听一群哗啦啦的脚步声传来,吓得她抬头一看,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像风一样卷进来。
“淮儿!别怕!娘来了!”
周氏风风火火冲过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下人,吓得医徒手里的药都差点洒了。
“娘?”
下一瞬,周氏就扑了过来一把把她抱住,“我的儿啊,才离了娘这么几日,你就伤成这样,娘这心里痛得跟要滴血了一样啊。”
周氏颤巍巍地用手捧着江淮的脸蛋,心疼地打量着她脸上的青紫。
上回来是江谨言挨打,周氏好歹还能控制住自己,这次听说江淮从那么高的石阶上滚下去,要不是江谨言护着,怕是要直接去见阎王了,她后怕得很,心里的怒火也足够把这书院都烧穿。
“娘,没事,就是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江淮露出一个笑来。
但周氏却迅速红了眼眶,啜泣道:“不念了!我们回家!这书谁爱念谁念,娘带你回家!”
“娘……你先别急,来,进屋坐坐。”
她拉着周氏往屋里走,一进屋,周氏就看到了正努力挣扎想从床上坐起来的江谨言。
“别动!!!”周氏叫了一声,成功把江谨言吓了回去。
他今日一醒来,只觉得全身像被碾过了一样,没有哪儿不痛的,听闻周氏来了,他想坐起来都使不上劲。
周氏扑到床边,打量着江谨言,又是哭了一番,说的同样一番话:“不念了,这书我们不念了!谨言,你也跟娘回家,娘给你请最有学识的最好的夫子,不用来这书院我们也能高中!”
江谨言淡笑道:“娘,我没什么事,过两日就好了,让你忧心了,孩儿实在不孝。”
江淮闻言也跟着道:“孩儿也不孝。”
周氏骂道:“不,不关你们的事,都是司徒阳那个狗东西的错,你们放心,你爹已经去见山长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为你们讨回个公道,决不能便宜了他!”
江淮和江谨言对视一眼,都没反对,只安慰着周氏,等周氏的情绪平静下来了,下人送来了药给江谨言喝下后,便有人来通传说山长带着司徒夫妇和江老爷以及众多夫子学子来了。
周氏道:“他们来做什么?有什么让老爷去处置去,我今日来只为了接我两个儿子回家的。”
下人道:“小的也不知啊,阵仗可大了。”
“阵仗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