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书院谁才是学子的老大。_3\3*k~s¢w·.\c¢o¨m_
江谨言冷道:“江家的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来评判。”
司徒阳道:“老子今天就评判了,你们两兄弟一个乡下来的土鳖,一个娇娇弱弱的不像个男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南风馆里的小倌跑出……啊——”
他的话音未落,江谨言就松开了手,抡起拳头就狠狠砸向他。
司徒阳本说得高兴,并未反应过来,江谨言松手后他因为惯性,直接后退几步撞到了桌子上,下一瞬江谨言的拳头就到了他面前。
他瞪大眼,一偏头,拳头还是砸到了他的额角,瞬间一阵剧痛传来。
“你敢打老子?”
他顿时暴怒,反手就是一拳头砸回去,但江谨言也不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二人立马抱作一团,撞倒了桌子在地上扭打,你打我肚子,我捶你脊背,双方都气得眼睛泛红,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江淮听见外面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床帘一掀就跳下来,见此情景都震惊了,连忙跑上去拉架。-r`u`w_e¨n^x~s!.`c_o,m·
“哥!别打了!”
“司徒阳!住手!”
江淮话音刚落,司徒阳的一拳头就砸在了江谨言的嘴角,他到底比江谨言厉害许多,江谨言凭着一股狠劲却也维持不了太久,快要陷入被单方面殴打的局面。
江淮怒火中烧,理智也没了,吼道:“妈的你敢打我哥?!”
她撸起袖子就扑过去,扯住司徒阳的胳膊就使劲扯想把他拉开,并狠狠踹了他大腿几脚,但司徒阳却死死箍着江谨言的脖子。
江淮见拉不动,左右一看,随手摸了一个被撞翻在地的烛台,抡起就砸司徒阳脑袋上,痛得司徒阳狠狠一抖。
他终于松开江谨言,眼睛猩红,转头就要打江淮,但江淮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门口。
江谨言趴在地上伸手一扯就拽住司徒阳的腿,阻止他去追江淮。
江淮跑出门口就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贼人来了!”
他们屋里的动静本就惊醒了一些隔壁的学子,再一听江淮的声音,马上就有很多学子跑出来。·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谁杀人了!”
“哪来的贼人?”
江淮叫道:“诸位同窗救命啊!那贼人还在我屋里正和我哥拼命呢!”
在场的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听闻堂堂洛嘉书院进了贼人,这还了得,纷纷捞起扫帚木盆什么的就冲进江淮的屋里。
进去一看,果然见屋里有两个人,江淮跟着进去扑过去,“哥,哥你没事吧?”
众学子一看,既然其中一个是江淮他哥,那另一个肯定就是贼人了!
他们猜想,肯定是有贼人得知了江家少爷住进了洛嘉书院,所以就混进来想偷盗钱财!
大家顿时正义感爆棚,一拥而上对着贼人就是一顿毒打。
那贼人先是拼命反抗,后反抗不了才吼道:“住手!住手!我是司徒阳!都他娘住手!!!”
终于,有人认出他来了,连忙制止了其他人,惊道:“司徒阳?怎么是你!?”
大家把他扯了起来架住,就见他已经满头包,鲜血也糊了一脸,头还被人打破了,整个人要多惨有多惨。
再看江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
众人都呆滞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江淮指着司徒阳道:“原来是你!你故意装成贼人闯进我们屋里,就为了报复我哥昨日在箭术比赛上赢了吗你是吧!”
“你这个狠毒的人,我哥比你小几岁,又不习武,你居然对他下这种狠手!”
司徒阳捏着拳头,头疼得要炸了,但他无法反驳,他本来只是想要来戏弄江淮,把他的衣服拿走的,谁知道江谨言这个鳖孙看着是个闷葫芦,背地里这么凶狠,说打人就打人。
而且江淮这个小崽子,敢拿烛台打他的头!
但是他现在完全不占理,因为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出现在了别人的房间。
这时,听闻消息的江小舟和江潮急匆匆赶来了,得知事情原委后也气炸了,恨不得给司徒阳那面目全非的脸再来两拳。
江淮吩咐道:“把司徒阳带去见山长,请山长为我们主持公道!”
江小舟和江潮应道:“是!”
司徒阳强装镇定道:“谁敢拿我?我可是司徒家的人!”
话音刚落江小舟就直接把他的胳膊往后一掰架住了,“管你是谁?敢欺负我家公子,我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