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书就困了,又不想那么早睡,就找了张纸默写了一些公式,她眼珠子转了转,故意道:“哥,你见过这几个字没有啊?”
江谨言闻言抬头一看,见她的纸上写着几个奇怪的符号。^8′1~k!s.w?.^c!o?m¢
“这是哪个地方的字吗?”
江淮信口胡说道:“是父亲去西洋的时候带回来的书上写的,当地人给他翻译了一些,他回来又教给了我。”
她指着纸上的阿拉伯数字道:“那是一个算术很厉害的国家,像今日那最后一题,用这个国家的算术方法,就可以很轻松解出来。”
江谨言闻言愣住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纸,“有这么厉害的地方?”
“不光如此,他们还可以算这个圆圈和这些图形的面积。”
江淮说着在纸上画了些形状出来。
江谨言越发震惊,他虽知道大兴朝的算术里有不少高等级的算术方法,但寻常人轻易接触不到,掌握不了,而江淮说起来却一派轻松。′w·a_n\z~h?e*n.g-s¨h`u?.′n/e¨t.
江淮道:“可惜我记不太清了,需要好好回忆一下,赶明儿回去了,我再请教下父亲。”
二人说了会儿话就躺上床睡觉了。
次日一大早天刚亮,江淮就听见了砸门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不满道:“是小舟吗?小舟?啥事啊?”
“怕不是小舟他们。”江谨言也刚醒,迷糊地下床穿衣服,问道:“何人在外面?”
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是我。”
“司徒阳?”
江谨言走过去把栓子拉了,门一下就被人完全推开。
“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司徒阳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屋里,道:“来兑现我的赌注,帮江淮洗衣服啊,还是小爷亲手洗,够诚意吧?”
此时江淮已经在床帐子里穿中衣了,她正想探出胳膊去够搭在床边架子上的衣服时,突然听见江谨言呵斥一声:“司徒阳你干什么!”
只见司徒阳突然推开江谨言,步伐矫健地闯进屋里,眼睛一扫,瞄准了江淮的床帐子,冲过去长哔一伸,就把江淮的衣服全搂了起来,自然包括江淮昨夜准备好的今天穿的学子服。+小`说/C~M¨S· ′更.新¨最^全.
他们每人现在只有两身学子服换着穿,另一件已经洗了晾在外面的还没干呢。
司徒阳今日的目标就是屋里这一件。
江淮还以为他要掀开床帘子,吓得赶紧躺回被窝,叫道:“你干嘛!?哥!哥——!”
江谨言大步走进来厉声呵斥:“司徒阳!把衣服放下!”
第28章 你们不要再为我打架了!
司徒阳看着江谨言震怒的脸色, 他就更兴奋了,仿佛马上要看到这可恶的两兄弟被自己整得痛哭流涕后悔得罪他的样子。
“为何要放下?这不是江淮自己说的要让我帮他洗十天衣服吗?我如此信守承诺。”
这十天里,江淮就别想有学子服穿, 司徒阳暗自想着,把衣服搂得死死的, “那我就先去给江公子洗衣服了, 让路吧。”
江谨言挡在他面前,“司徒阳,你别太过分,这些都是淮弟今日要穿的干净衣物!”
江淮也是怒气直翻滚,这司徒阳真不要脸, 还专门挑这个时间点,书童们还没起床,他一大早跑来,就为了没人拦得住他。
她身上只穿着里衣, 真要叫司徒阳把她衣服拿走,她还怎么出门?
她怒骂道:“司徒阳你这个狗娘养的, 你敢把我的衣服拿走, 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阳得意道:“那你来啊,你不是很能耐吗?”
这时,突然一个人扑了过来就想抢衣服,司徒阳瞬间反应过来,抓紧衣服抬脚就狠狠踹出去,江谨言硬生生被踹了一脚,抬手也狠狠推了他一把, 将司徒阳推得一个踉跄倒退数步。
两个人瞪着对方,互相拉锯着, 都揪住衣服谁也不肯放手。
但是司徒阳比江谨言大几岁,又长得人高马大常年习武,力气远非江谨言可比的。
他使劲一扯,江谨言就被带得稳不住。
“松手。”江谨言咬牙道。
司徒阳尚有余力笑:“凭啥?你不会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吧?昨天你们两兄弟不是很牛吗?不是当众下我面子吗?”
江谨言胸膛一起一伏的,手上青筋暴起。
他一言不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叫他把学子服拿走,那不但意味着江淮没衣服穿,还意味着他连自己弟弟都护不住。
司徒阳继续嘲讽,“还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