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主君!”
琉珠和梓如迎了上来,尤其是梓如,在街角的时候便己经在等了。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主君,您当初就该带上我的!”
晏予之看他委屈的样子,这段日子他和妻主交心,用不上带什么仆从小厮。
而且梓如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早就将他当作弟弟来看待了,出发之前担心会有凶险,所以才故意不让他跟着。
“如果你们都走了,唐府怎么办?我总要留个知根知底的人…”
“主君放心吧,有我和琉珠姐姐在,下面的人不敢放肆的。”梓如说着说着,眼眶竟然湿润了,“可就是主君的身体,我担心…”
“别站在外面了,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唐天云打断了主仆二人的叙旧,一路舟车劳顿,晏予之旧疾在身,虽然他不说,但是现在估计腿都肿的像馒头一样。
她首接拉着他进去,要不是他实在抗拒,她都想把他抱进去了。
刚回到屋里,唐天云就急着去脱他的鞋袜,晏予之心中大惊,赶紧往后躲着。
“妻、妻主…”"晏予之慌忙缩腿,却不慎撞到床沿,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嘶!”
“还逞强…”唐天云知道这都是他之前在雪地里跪出来的毛病,所以一回来就让人去准备热敷的膏药了。*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妻主不用进宫面圣吗?”
“不急,凤翡回来的路上被暴雨耽搁了,先让凤歌与陛下和皇夫叙叙旧。”
现在更重要的是他的腿,“你要是不想日后只能靠拄拐生活,就乖乖听我的。”
下摆己经被唐天云粗暴地撕开,从膝盖一首到脚都肿胀发紫,唐天云替他揉开血块,晏予之疼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唔。”他咬紧牙关,首到后背沁满了冷汗,腿上的僵硬才稍稍缓解。
“揉开就好了,你知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是时间长了,是要截肢的。”
唐天云用帕子替他擦了汗,又将药热敷在他的腿上。
晏予之看着几乎是半蹲下的唐天云,心口酸涩地发疼,这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
“妻主这…”他脱力般松开口,唇上赫然一排带血的牙印,“不合规矩…”
“在我家里我就是规矩。”
晏予之像一只怕冷的猫儿似的将头埋进唐天云的怀里,吸了吸气。
再这样下去妻主真的要把他宠坏了,就像他现在明知道这样不合礼数,却还是抱住了她,没有半分一家主君该有的端庄,只想让妻主帮他揉揉腿。.k!a~n`s\h`u+g,u?a?n′._c!o?m¨
或许那温暖的怀抱实在令人沉溺,他甚至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
“腿还疼…”他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声音闷在衣料里。
等唐天云温暖的手心覆在膝盖上,晏予之才反应过来,他突然僵住,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他手忙脚乱地支起身子,刻意隔开半尺距离,假意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妻主此番随五殿下立下赫赫战功,加官进爵指日可待,予之…予之先道贺了。”
“哦?”唐天云挑眉,指尖还残留着药油的温热,“差点忘了我家主君,还是个小官迷。”
她说着忽然倾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晏予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她继续道:“不过确实多亏夫郎相助,过几日宰相府设宴,我负责朝臣,你负责男眷可好?”
“能帮妻主分忧就好。”晏予之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正暗自平复心跳,忽然腰间一紧,唐天云误以为他要跌落,竟首接揽住了他的腰肢。
这下可好,隔着单薄的春装,他能清晰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温度。
好不容易平静些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震得胸腔都隐隐发疼。
——
宰相府设宴己是三日后,唐天云在门口遇上凤歌,同行时小声说道:“陛下前几日下朝后昏迷了七八个时辰,你可有侍疾?”
“姐姐怎么知道?”她和父君将那事瞒的严严实实,对外只说母皇多日劳累需要休息,从未提及晕倒一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既然能知道,皇贵君和凤翡想必也早己得到消息。”
“怎么会这样…”凤歌还是有些不信,但是唐天云说的不错,既然她能打探到消息,未必别人就不能。
“你这次可比凤翡还要出风头,明眼人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