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匠人来问有瑕疵的花瓣和珍珠是否需要换过,纾意想了想还是不换了,免得又出什么错。
“阿娘,”林绮月停了手,将案上琴一推,“这几日日夜练琴,我的手都疼了。”
她梳着高耸繁复的飞仙髻,正中是一顶精致的芙蓉玉簪花冠,玉料清透,栩栩如生,仿佛花瓣的细纹也清晰可见,珍珠和贝母制的衬叶和露珠随她动作轻颤,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的。
张氏让她每日全妆练琴,说是如此练到飞花宴那一日便能心中有底,不会怯场。
“五日后便是飞花宴,帖子还未送到,阿娘都打听好了,此次女眷以各花仙子为题,你提前练上,到时定能大出风头。”
“娘已与你好好说过了,你自己也不想被定远侯一直拖累,就好好抓住机会,不是为了娘,是为你自己,好好给你自己争气。”张氏先劝后斥,说得林绮月扁了嘴,揽过琴来继续练习。
“娘,你说的……真能成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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