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享受着,甚至沉迷其中,宴时淮养伤的前半个月,宴清几乎夜夜拉着储政野做这件事。
可她失去兴趣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越发上头的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宴清对他的态度就骤然冷了下来。
宴时淮拧动门把手的时候,储政野只是顿了一秒。
身材优越的少年屈膝半跪在床边,温热掌心搭在少女粉嫩膝盖处,而坐在床边的少女双手撑在身后,仰着白皙脖颈急急缓缓地喘着气。
房门的响动吸引了本就不够专注的宴清注意,她将头偏了偏,有些疲倦又有些慵懒地朝他伸出了手,轻轻小小地喊了声:“哥哥。”
男人将门反锁上,脚步沉稳地往床边走,在握上少女手腕肌肤的瞬间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亲吻。
“清宝有没有想哥哥?”宴时淮没管俯首跪在少女下身的少年,他像闲聊家常般亲昵地蹭了蹭少女的鼻尖,声音温柔宠溺。
十年的陪伴不是少年半年带来的刺激和兴奋可以比拟的,宴时淮要是这点把握和自信都没有,他是决然不会给储政野接触少女的机会。
得到少女肯定的回复,宴时淮脸上多了些笑意:“哥哥也想咱们家宝贝了。”
“唔!”宴清分散的注意力被涌动的热潮夺回,她来不及回应宴时淮的话,神思便卷进了少年唇舌中。
宴时淮撑住少女塌软的腰肢,将人揽进臂弯,随后冷着脸睨了一眼脚边的少年,像看臭虫和蝼蚁的轻蔑目光让储政野的身体绷了起来。
男主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小情人是如何取悦女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