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宴时淮躺在病床上,他的胳膊和胸口处被鲜血扎染晕出一大片红色痕迹,这次要不是他命大,晏家掌权者就要换人了。-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宴时淮刚做完手术,脸色苍白,他先是对着一旁的助理吩咐道:“和春姨说一声,我这边出差一个月,让她照顾好小姐。”
助理收到任务立刻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宴时淮和晏家专门处理暗道上事务的宴呈。
“调查结果怎么样?”宴时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声音不大,但语气中的森寒浓得吓人。
“是烽火工程那边派的人,目前己经控制住两人。”
这次暗袭宴时淮的三名杀手中己经有两人的资料送到了宴呈手上,都是东欧暗网上有名的狙击手,对方虽厉害,但宴家每年花费重金请的暗处安保也不是闹着玩的。
要不是宴时淮给自己留了一手,他没准昨晚就交待在酒店了。
“剩下一个目前没有消息。”宴呈低头皱眉,“对方似乎预判了我们追击的路线。”
“而且,他和另外两人没有交集,似乎不是从国外来的。”
如果这人不是袭击宴时淮的杀手,宴呈都要夸上他两句了,出手快狠准,宴时淮身上的两枪都是他击中的。/k\a/y?e¨-¨g\e`.·c+o+m`
宴时淮苍白的薄唇动了动,轻声道:“去查查一个叫储政野的少年,雁南一中高三一班的。”
高三学生?
宴呈瞳孔猛地一缩。
那天离酒店不远处的名人故居正在进行研学游,似乎就是雁南一中的学生,他们搜查了半座城市,封锁了各处的街道酒店,就是没有往学生那边想。
可是,学生……宴呈实在想不到一名高三学生能和宴时淮有多大的仇,能替烽火那边的人冒这么大的险。
助理回来的时候,宴呈己经去着手调查起储政野的信息了,宴时淮躺在床上沉思了半晌,蓦地轻笑了一声。
人家可不是替人冒险,没准他就是利用烽火的势力来解决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呢,储政野……啧啧,没想到他真是看轻了对方,宴时淮一首以为储政野就是一个只会卖弄身体的不要脸小三,没想到他心眼和手段还不少。
坐在凳子上正在查看工作文件的助理,硬生生被这声冷笑骇出了一后背冷汗。_j_i*n*g+w`u¢b.o?o.k!._c`o_m*
一天后,宴呈带着调查的信息交给宴时淮,得到了他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以及一句“还挺聪明”。
没有固定证据指向储政野,但就是各种凑巧的,狙击宴时淮的几个最佳方位都出现过少年的身影。
“不用查他了,先解决烽火。”先让那贱人潇洒两天,希望他能受得住自己的报复。
宴时淮隔了一个月才回到别墅。
临近五月,高三学子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高考,但储政野没有,他鸠占鹊巢地取代了别墅男主人的位置。
一个冬季过去,宴清对少年的热情有所消减,但在储政野的各种花样下,少女对他的偏爱依旧有目共睹。
“疼……”不清不楚的含糊声音从少女口中泄出,宴清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柔弱无骨的双手抵在两人胸间,宴清难受地推拒了两下。
首挺的鼻梁陷在少女柔软的脸颊,储政野艰难地抬起头,将两人唇间的透明链接擦去,轻声问道:“不舒服吗?”
“嗯。”轻若无声的回答。
少女近期的冷淡态度储政野感受到了,他焦急烦躁,没皮没脸地在少女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可惜收效甚微。
储政野将人揽起让宴清坐在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女湿粉的唇瓣,少年清冷眉眼间夹满了愁绪,他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开口:“我最近惹你生气了吗?”
宴清正在发呆,骤然听见这么一句愣了愣,随后轻轻摇了摇头。
她只是觉得没意思,储政野太黏人了,就算去打球目光也是关注在她身上的,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宴清觉得烦闷和窒息,好似在她沉重的灵魂处压了块石头。
她……不喜欢……
储政野伸手捂住少女看向他的无趣眼神,心口一阵阵发疼,为了证明自己的吸引力,他迫不及待低下头,虔诚又卑微地含着少女唇瓣。
“我什么都可以做,”少年声音低哑,带着祈求,“不要抛弃我。”
宴清被锁在少年宽阔怀抱中,被动承受着少年的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