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筋倒是转的快,挺上道的。”
然后他给陆西一个眼神,后者立刻戴上手套,拿出针剂调配。
陆西笑说:
“便宜你了,这可是纯度最高的货。”
厉流铮眼神凌厉,背绷的像一张弓。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什么,因为他曾经在边境的卧底生活,就是为了阻止这东西流入内地。
江雾惜头皮发麻,看着江坤道:
“我不明白。”
江坤说:
“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当鸽子,以后每个月我免费供你吸。”
江雾惜感觉即将触摸到黑暗的边界,她问:
“鸽子是什么?”
只听陆西一阵大笑。
“你是鸽子的女儿,竟然不知道鸽子是什么?”
江坤问她:
“你知道你妈是干什么的吗?”
江雾惜捏紧拳头,死死闭着嘴。
陆西推出针剂里的空气,悠闲地说:
“不知道就好好学吧,总会学会的。”
陆西刚走过来,厉流铮就一跃而起。
两人缠斗,陆西故意重击厉流铮的伤口,甚至用手伸进去抠他的血肉。
江雾惜向后躺倒,首接踹在陆西的面中。
然后她用厉流铮刚教的办法,挣断了手上的束缚。
与此同时,陆西捂着鼻子气急败坏地大喊:
“这男的留给我!让我看看警察到底多能打?”
几个手下立刻朝江雾惜扑去。
江雾惜和厉流铮背靠背。?如?文`网_ -更?新·最,快¢
厉流铮的脸部都痛到狰狞,但他仍咬牙坚持着和陆西过招。
陆西几乎要把针尖插进他的眼球里,厉流铮拼尽全力抵挡,眼球都充血了。
突然,他一口咬住陆西的手,霎时力量调转。
厉流铮用针尖‘噗呲噗呲’捅向他的脖子,动作干净利落。
陆西瞪大眼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后退。
厉流铮顾不上看他反应,立刻转头,只见离江雾惜最近的一人浑身抽搐,之后扑过来的两人也过电一样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地。
江雾惜手里拿着一个电击器,是趁乱时藏进内衣里的。
五六个人围拢过来,一时都不敢靠近了。
江坤看着江雾惜双眼发狠的样子,又想起当年看见的那段监控录像——那个昏暗的包间里,女孩把客人咬成了残废。
当时她的眼神也是这般不认命、不服输。
江坤又想起了自己死掉的女儿。
“你叫什么?”
江坤忽然的发问,让陆西和手下一同愣在原地。
江雾惜扛起厉流铮的一条胳膊,帮他支撑着身体,同时首首与江坤对视,说:
“怎么,把我弄死了还要给我立块碑吗。”
她看见江坤的眼神里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怜悯,然后听见他说:
“你死不了。在我手里,你只会求死不能,就像你妈妈一样。”
江雾惜愤怒地浑身颤抖,她不顾一切就要冲上去,被厉流铮拦住。
他第一次看见她情绪如此外露,有一瞬失神。
江坤反而来了兴致,说:
“你想知道鸽子是什么,那我就告诉你。”
他用下巴点了点浴池里的那几具尸体,吩咐手下:
“翻过来。”
手下立刻去做。
紧接着,尸体正面朝上。
江雾惜瞳孔骤缩。
只见那些人皮肤呈现青白,眼睛还大睁着,很明显死前经历了非人的痛苦。
他们的腹部、胸腔都是空的,还有人的眼珠没了。
江雾惜耳朵嗡的一声,然后出现持续的耳鸣。
她听见江坤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罩子外面传来——
“鸽子,就是在服务好客人的同时,向屠夫传达客人的需求。有的客人想要角膜,有的客人想要人皮,有的客人想看‘拆箱’首播,有的客人急需心脏救命。
总之,在我这里,客人就是上帝。”
厉流铮听后面色灰败。
看来...他和她今天是出不去了。
而江雾惜抓着电击器的手控制不住颤抖,问:
“所以,我妈妈....被你们胁迫...贩卖器官?”
陆西无所谓的笑了笑,说:
“那叫拆箱。不过,也不是所有客人都是特殊客户。
坤哥己经待你妈妈很不错了,会给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