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以汀沙哑道:“没……”
“那我言而无信,你为何不生气。”她忽然蹲下身,把他抱到床上,顺势而上钻进他的怀里。
她柔软的唇紧贴住他的耳根,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吐露出缱绻温热的气息,“邹以汀,你可以对我生气的。
你可以冲我发火,也可以对我大喊大叫。
邹以汀,我是你什么人?
我不是敌军,也不是你的假妹妹。”
她的吻,又慢慢向上,落在他颤抖的唇边,温柔地,轻轻咬住他的唇瓣。
像第一次拿到糖葫芦的孩子,一点一点、珍惜地、不舍地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