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已经派人进傅府提亲了,只是……怀王夫妇和世女均未到场,只派了个媒人来,傅家也只有尚书夫人出面了,见怀王府也不重视,便中途离开,唯剩邹将军一人应对。?精¨武!小~说-网, -首¨发-”
“呵,真是凉薄。”乾玟细细修复戒指上的划痕,连微小的印子都不放过,“那王知微躲得过初一,又躲不过十五。老皇帝什么时候摆宴席,她就得什么时候露面。
她不露面,我也不露面。
接下来几日,我们拒不见客。若遇到飞鹰,就说我在闭关修复将军的戒指。”
“是。”
没有对比,怎么能衬出她的好?
乾玟举起戒指,唇角微勾。
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接下来一连多日,乾玟均宅在家中,谁来了也不见,期间王知微还哭诉着敲过一次门:“阿文你怎么不见我,你快想法子帮帮我,我快被烦死了!”
乾玟以“伤寒,很严重,传染性极强,咳到死”为由拒绝了她。
乾玟悠哉支了个躺椅在院子里,一会儿浇浇花,一会儿遛遛狗撸撸猫,一会儿睡个午觉。·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除了元帅一直werwerwer,一切都很美好。
翌日,她果断雇了个人一对一专遛元帅。
黄鹂:“探子说邹将军这几日查完了东市所有的账,便再没出现过,也没派飞鹰来催您。傅三公子的小厮,倒是每天都要来一趟,生怕小姐您不知道傅三公子得了今年的圣子头衔。”
乾玟:“他每年都得,有什么意思。”
又过了三日,陈银宝上门了。
“哟,你这小日子挺惬意啊。”
乾玟像是知道她要来,早就准备好了茶水。
陈银宝坐下来稀奇道:“那个在琅玉阁遇到的杀手,我们没查到什么,倒是刘百户。好多邻居说她当年是生了重病,拿不出钱,才误入歧途,犯事后,也确实是病死的。
不过有邻居说,犯事前,她曾多次外出,找一个脸上有疤的小厮,早前大家都以为那是她相好的,我顺藤摸瓜查了查。¨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你猜那小厮是谁?”
乾玟:“怀王君的陪嫁。”
陈银宝一噎:“这你都知道。”
乾玟:“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和邹旭燕知道当年落雁案的真相,想联手从吴淑君那里捞钱,结果捞不到钱,就想向二皇女方告发吴淑君,就被吴淑君杀了。”
“此事,要告知邹将军吗?”
“告诉他,你去。”
“我不去,你和他关系好,你去。”
乾玟:“不,你去更有说服力。”
陈银宝倒吸一口气,抱臂端详了乾玟好一会儿:“你该不会,真的想帮他吧。你对他,认真的?”
乾玟没答话,只长叹一口气:“你都看出来了,他还没看出来,真是木头。”
“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是尾生,你俩没好结果,除非两国结秦晋之好。”陈银宝挠挠头,“不管怎样,你可别忘了从前答应我的,我可是冒了大风险在帮你。”
乾玟:“知道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我活着,保你全家无碍。”
陈银宝一口茶没喝,起身要走,走出两步,又回头:“怀王府可是火坑,你也不拦拦他。”
乾玟:“他只想知道真相,生死都不在意,遑论前方是火坑?”
“那你不拉一拉?”
“这不是在拉吗。”
“拉不动怎么办?”
“一起跳。”
“疯子。”
目送陈银宝,乾玟吩咐黄鹂:“把当年我们在刘百户家里搜到的那封信拿出来。”
黄鹂从一个十分严密古朴的箱子里,掏出一被保存完好的信件。
乾玟接过来,很不心疼地对它蹂躏一番,搓成草纸。
“去,把这封信件给元帅舔几下,再放进刘百户的家里,记住,要等邹将军出门后,再丢进去。”
“是。”
说罢,乾玟又躺了下来。
当日半夜,一身黑衣的黄鹂方翻墙回来。
“小姐,信已经放进刘百户家中,邹将军已经找到。”
“邹将军可看清了抬头。”
黄鹂默了默:“看清了,他已经知道,刘百户犯事前最后一封信,是写给怀王君的陪嫁的。
当年吴淑君要杀刘百户,刘百户向怀王君求救,那信中还要挟说她知道怀王府推波助澜过某件事,信后画了个大雁。邹将军一定已经知道,怀王府和落雁案也脱不开干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