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圣尊亲自处罚人?
“沈砚白, 你还有什么话说。¢s_o?k~a·n_s_h+u¨./c¨o-m′”司珏冷冷问道。
沈砚白自知他的条条罪状已被司珏知晓,如若现在矢口否认,只怕司珏抬手间便可让他灰飞烟灭, 唯有老实承认才是唯一的出路。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如实交代:“是, 沉疏柏所言都对。当初弟子允许他制作瘴气, 也是见他有些天分,想着能为仙门所用,却不成想让他危害了一方百姓。至于他给我的丹药,弟子以为是用草药炼制,真不知道他竟用童男童女啊,这都是弟子的失职, 弟子认罪, 弟子该罚。”
禹清池在心中暗诽:好啊,好啊。好一个不知晓,只言片语又将自己摘了干净。
沈砚白心机深重, 自然不会明目张胆地告诉沉疏柏怎么做, 但沉疏柏堕落至此的局面, 可以说是沈砚白一手促成的。
可惜沉疏柏聪明一世, 只用在一些小门路上, 心思远远没有沈砚白这般深重,到死的时候沉疏柏都以为沈砚白只是一直受他好处包庇他的那个, 而不是指引他向恶的罪魁祸首。!x!i?a/n-y.u′k~s¢w¢.¢c!o~m′
由此可见,沈砚白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事情败露后如何脱身。
禹清池微微一笑, 她了解沈砚白, 对于他来说,名声威望是极为重要的。沈砚白的推脱之词只能让他免于死罪, 但对于他苦心积攒的声望来说,就等于判了死刑。
禹清池:“沈砚白,你为自己辩驳是没用的,因为圣尊本也不打算杀了你,否则又何须找什么你做恶由头,只不过翻云覆手间……”
她做了一翻手覆手的动作,讥笑道:“你以为你还有活路吗?”
沈砚白将牙关咬的生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面对司珏,他的那种无力感几乎碾压过他所有的骄傲,让他变成一个卑微的尘埃。
“沈砚白,你做的这些事情,圣尊会把它公之于众,这是你的代价。_s?j·k~s*a/p,p~.?c*o?m-”
沈砚白豁然睁大双眼,这一切流出去,他就完了!什么玄清门一门之主的身份,什么救世济民的名声,什么步步高升的前程。
一切,一切都没了!
禹清池继续对沈砚白施压:“沈砚白,权衡利弊这几个字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司珏淡笑说道:“有心也好,无心也罢,你身为一门之主,做出如此事情,理应比别人罪加三等。本座已决定赏你三十三鞭销魂鞭和四十九道天雷劫。不过你若肯在沉疏柏控告你的事情之外说出自己罪状,每说一条,本座便可让你少受一道惩戒。否则,这些刑法都用在你身上,你只会变成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废物。”
司珏神色虽淡然,但说出口的话却份量十足,如雷贯耳。
沈砚白内心一场激烈的角逐,一面想保全自己的名声,一面想保全自己的修为等一个翻身之时。所以眼光流转,犹犹豫豫,几乎把自己的心智逼入了一个艰难的境地。
司珏懒得等他考虑清楚,伸手召来销魂鞭,冷然道:“既然沈门主没有考虑清楚,那便在这鞭声中好生考虑吧。”
沈砚白周身一凉,看向那激荡着蓝电的销魂鞭,销魂鞭为玄清门历代掌门所掌管,却不知司珏从何处取得。不过这也非需要考虑的问题,司珏要的东西,不过眨眼间便能得到。
沈砚白记得,自己也曾用此鞭将不听话的弟子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一鞭可叫人晕厥,十鞭便可要人命。
沈砚白有这些年的修为护身,虽不至于要命,但痛楚却是比别人半分也不少的。相反,或许别人只需耐下几鞭,是生是死便有定论,而他却要硬生生扛过这三十三鞭。
他眉目间流露出些许恐惧,是最原始,最不由他控制的恐惧。
禹清池难得看到沈砚白的恐惧,她对于这样的沈砚白难以控制地起了戏谑之心,她请求司珏:“圣尊!一会儿打起来血肉横飞的,小心脏了你的衣衫,这种事情就让我为你代劳吧。我肯定会使出吃奶的劲儿,绝不便宜沈门主半分。”
“放肆!”沈砚白仍秉承着自己的身份,“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能打本门主的人只有圣尊一人。”
为了面子,他强忍下惧意,对司珏作揖:“圣尊,弟子愿受责罚。”
禹清池勾勾嘴角,“都这时候了,还要什么脸面,圣尊若动起手来,可比我力气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沈砚白牙都要咬碎了,今日这鞭子一挨,只怕他这门主之位也不保了。可现如今,玄清门内,再无比他更适合管事的人,圣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