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因为这些小孩子生前未经世事,心思单纯,炼制之后于增长术法有利。-d_q~s?x.s`.`c`o!m!”
禹清池和司珏对视一眼,不过,沉疏柏说了这么多,并没有一句是直接能给沈砚白判死刑的。
瘴气的炼化方法是沉疏柏自己从沈砚白口中听到的,瘴气的炼制进化是沉疏柏自己琢磨出来的。后面沉疏柏在麓溟为非作歹,也并非是沈砚白直接授意。炼制童男童女更是沉疏柏自己所为,顶多就是进供一些丹药给沈砚白所用。
沉疏柏没必要这个时候还替沈砚白说话,他说的大概率是真的。种种来看,沈砚白不是主谋,顶多是在其中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
禹清池看着沈砚白,他好像若有似无地勾动嘴角。突然司珏的传音钻进禹清池耳中:“倒是我小瞧沈砚白了。”
禹清池:“他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先给自己找好退路。”
司珏:“那本座再盘问沉疏柏一番,他交代完,便先杀了。+8`6*z?h_o′n¨g·.-c!o*m,”
禹清池:“……不是说不杀吗?”
司珏:“对于邪恶之人,圣尊说话就不一定要算数了。”
禹清池暗暗给司珏树了一个大拇指,圣尊不讲道理的样子都这样帅气。
沈砚白被司珏施法定身禁言,听着沉疏柏把所有的事都供了出来,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就该当机立断,昨日就将这沉疏柏杀了。
只是现在他根本无法动弹,尽管他拼命的调动金丹之力想冲撞开司珏的定身咒法。可无奈他不管怎么施功都无济于事。
他跟司珏的差距还是太大。
司珏似乎感受到沈砚白在极力想要冲破他的控制,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沈砚白,不咸不淡的平静道:“沈门主,待会本座自然有话要问你,你不必着急。若是你强行冲破本座在你体内的禁制,只怕会灵力受损,到时便得不偿失了。”
沈砚白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禹清池看向沈砚白,只见他眼眸中藏着卑微的恭敬,可在那恭敬中却又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w!z~s+b,o.o*k*.^c¢o_m/
转过头看向沉疏柏的司珏继续向沉疏柏发问:“本座再问你福宁县的怨气可是也为你所用,拿来炼制丹药?”
司珏之所以直接说出福宁县的怨气,第一是想探探沉疏柏的口风,第二也是间接告诉沈砚白,福宁县的所有事情,他已全部知晓,就看他老不老实,会不会自己承认。
“福宁县?从未听过,从我下山,我就直接在麓溟,期间也不怎么回玄清门。”
禹清池马上呵斥:“撒谎!你不回玄清门,那炼制得丹药是怎么给的沈砚白的。”
“是门主定时会亲自来麓溟拿!”沉疏柏当即解释。
司珏俊眉轻挑:“噢?那也就是说你在麓溟所做的事,沈门主都是知道的了,却没有阻止,是这个意思吗?”
沈砚白越听越不对劲,瞳孔蓦然放大,几乎快滴出血来。
“这....这,其实门主对我做什么从来不过问,即便有时候我想汇报一些我的状况,门主都会用一些他器重我的话搪塞过去……”沉疏柏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恍然大悟,沈砚白之所以表现的看好他,却又对他的事情不过问,原来并不是对他有多器重,而是为的有一天东窗事发了,沈砚白可以全身而退,顶包的只有自己。
沉疏柏已经将所有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不必在为沈砚白隐藏什么,更何况刚才他本以为沈砚白会救他,却不想沈砚白这个人自负自私到极点,上来就想杀他灭口。
司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沉疏柏:“圣尊,我已经将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您了,绝不敢再隐瞒,只求圣尊放我一条生路,以后弟子定当悉心改过,为自己罪孽赎罪。”
司珏点点头,像是是同意了沉疏柏的话,沉疏柏眼眸亮起精光,眉眼舒展开来。却不想司珏话锋一转:“可惜你罪孽太过深重,且沾染邪术,你的灵魂都是肮脏的,这人间…地狱都容不下你,只有这青铜鼎方能炼化你的罪孽。”
说完,司珏手一抬,沉疏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整个人掉入青铜鼎中,鼎内飞驰而起的黑色戾气瞬间将沉疏柏禁锢,一点一点将他往鼎中拽。
沉疏柏嘴里呐喊:“圣尊!!!圣尊,你答应过我!!不要呀!求你了,放过我吧…啊!”
司珏面无表情:“答应了,也是可以反悔的嘛。”
这一句话说完,青铜鼎的高温已经将沉疏柏的肉.身融化,只留下他痛哀的鸣叫,最后他的鸣叫也结束,一切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