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过半,营长在最后一封电报中说:“我们用身体挡住了苏军的‘波波沙’冲锋枪,汽油桶上沾满了弟兄们的血。”
我摸出烟斗,却发现烟丝早己用完。桌上摆着前线送来的“纪念品”:一枚苏军的手榴弹拉环,和一块染血的芬兰驯鹿皮。我将它们放进抽屉——那里己经收藏了来自波兰、法国、苏联的纪念品,每一件都代表着一场胜利,或一次失败。,w,z,s^k′b*o.o!k..¨c′o¨m/
七、指挥官的战场札记(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日记节选)
今天又有27名士兵永远留在了北极圈。他们的尸体被冻成僵硬的姿势,有的还保持着射击姿态,有的手里攥着家乡的照片。我下令将他们葬在雪橇犬的墓地旁——那里有块木牌,上面写着“忠诚的伙伴与勇敢的战士”。
晚上巡视伤兵时,听见两个士兵在聊天。一个说:“等战争结束,我要去赫尔辛基看极光,听说那里的女人会用驯鹿奶做奶酪。”另一个笑着回答:“得了吧,你连芬兰语‘谢谢’都不会说。”
他们不知道,也许明天,或者后天,自己就会变成雪地里的一具尸体。但他们依然在笑,依然在憧憬未来——这就是德军士兵的可贵之处。我们不是机器,而是带着希望战斗的人,为了让欧洲的孩子们不再经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明天,我们将向罗瓦涅米发起总攻。我把女儿的照片贴在指挥舱内,她在照片里笑得那么甜,完全不知道父亲正在极夜中为她的未来而战。如果我战死了,请把这张照片寄回柏林,告诉她: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美丽的极光,和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
一、元帅的棋局:冯·里希特的午夜巡视(特罗姆瑟地下要塞)
里希特元帅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挪威第4军的海防地图,光圈停在特罗姆瑟港东侧的冰川裂缝处:“为什么这里的地雷密度只有标准的60%?”
第4军军长施密特上校向前半步,军靴跟在水泥地面敲出脆响:“元帅阁下,裂缝下方有海豹迁徙通道。当地渔民说……”
“我不需要渔民的传说!”里希特的手电光骤然变亮,照亮上校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如果苏军蛙人顺着裂缝渗透,你的勋章会变成他们的纪念品。”
施密特喉头滚动,咽下未说出口的“生态保护”:“今晚就增加‘弹跳贝蒂’地雷,用北极熊油脂做伪装涂层。”
元帅的语气稍缓:“记住,战争中最危险的不是敌人,而是对细节的傲慢。去办吧——顺便给渔民们发些鱼肝油,让他们闭上嘴。”
二、装甲军长的困境:霍夫曼的破冰会议(挪威奥斯陆)
第1装甲军的作战室里,汽油炉的火焰将虎王坦克模型的影子投在冰墙上。霍夫曼中将用镊子夹起块冻硬的齿轮油:“这是今天早上从变速箱里抠出来的,温度表显示-37℃。”
机械营长卡尔上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们试过用驯鹿油脂混合柴油,但低温下会析出蜡质……”
“我不要听失败!”霍夫曼砸了砸桌子,震落模型上的积雪,“明天必须让虎王动起来——用士兵的热水袋加热变速箱,每人每天少喝一杯热可可,换坦克的润滑油!”
年轻的通讯官突然开口:“长官,我祖父在沙皇军队时,用熊油保养步枪……”
霍夫曼盯着他的眼睛:“去抓北极熊,给我熬油——如果抓不到,就用你的冬装里的驯鹿毛!总之,太阳升起时,我要听到坦克发动机的轰鸣。”
三、山地连长的抉择:施密特的冰壁突击(瑞典基律纳)
“山猫”侦察车的履带在冰壁上打滑,连长海因茨·施密特用德语混着瑞典语咒骂。下方200米处,苏军滑雪部队的剪影正在极光下移动,他们的“波波沙”冲锋枪在极夜中泛着幽蓝。
“班长,火箭筒手冻伤了!”通讯员的声音带着颤音。
施密特扯开防寒面罩,露出结霜的胡子:“用你的身体焐热‘铁拳’弹头——记住,别用舌头舔金属!”他转身对机枪手:“给我压制,把他们赶进雷区!”
MG42机枪喷出火舌,曳光弹在冰面上打出一串亮点。苏军士兵慌忙转向,却踩中“蝴蝶雷”——金属碎片裹着雪粒炸开,在极光下宛如绽放的银色烟花。
施密特摸出半块冻硬的黑面包,咬下时磕到牙齿。他看着远处的铁矿竖井,想起出发前妻子寄来的信:“女儿说爸爸的坦克会在极光里跳舞。”他对着极光啐掉面包渣,上面还沾着前天战死的列兵的血。
西、潜艇艇长的孤独:吕佐夫的冰下潜行(挪威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