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狠狠抽在一个发音最差的少女背上,留下一道红痕。′j′i¢n\r?u~t-a,.~c′o.m¢
"狗屁不通!舌头捋首了!" 严娘子怒吼。
另一个女孩因为过度紧张,舌头打结,反复几次都发不出正确的音。
严娘子眼中寒光一闪,朝旁边的健妇示意。
那健妇立刻从火盆中抽出一把烧得通红的细长铁钳,几步上前,粗暴地捏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唔……唔唔!" 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徒劳地挣扎。
"学不会?留着这倭舌何用!" 严娘子冰冷的声音如同判决。
铁钳猛地探入女孩口中,精准地夹住了她的舌头!
"啊——!!!!"
一声凄厉到扭曲变形的惨叫响彻厅堂,其他女子吓得浑身瘫软,捂住嘴不敢再看,皮肉被灼烧的焦臭味弥漫开来。
严娘子却面不改色,反而对着那因剧痛而发出更大,更尖锐惨嚎的女孩,用字正腔圆的官话厉声呵斥:
"闭嘴!嚎什么丧!"
"大明的狗,都比你会叫!"
"再学不会,下次就夹断它!" 女孩的惨叫变成了濒死般的呜咽,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淌下。
这一幕,成了最有效的警告,剩下的女子如同惊弓之鸟,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发出最大声、最清晰的"奴婢遵命!"
— —
驯奴院的高墙并非总能困住所有的灵魂。
一个性格刚烈的上等倭女,因不堪凌辱,在一次"按摩课"上,用藏起的碎瓷片划伤了意图侵犯她的教官。
反抗的代价是极其恐怖的。
次日清晨,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一个仅能容人蜷缩的狭小铁笼被牛车拖着缓缓前行。
笼子里,正是那个反抗的倭女。
她浑身赤裸,身上布满鞭痕,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强行塞在笼中,动弹不得。
铁笼的栅栏间隙很小,却足以让街边围观的明人、倭人(多为归顺者或麻木者)看清她每一寸肌肤和痛苦扭曲的表情。
笼子外面,挂着一块醒目的木牌,上面用朱漆写着西个刺眼的大字:
"此畜不认主"。
牛车所过之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明人的哄笑和鄙夷,有倭人的惊恐与更深重的绝望。
阳光灼烤着她裸露的皮肤,路人投来的目光如同无数根针扎在她心上。
这"羞笼"游街,是驯奴院精心设计的公开处刑,旨在彻底摧毁反抗者的意志,更是对所有潜在反抗者的最残酷警告:
在大明眼中,不认主的倭奴,连人都不是,只是待宰的牲畜。
— —
当京都的驯奴院流淌着血泪时,长崎港则上演着一场披着"贸易"外衣的掠夺狂欢。
每月初,长崎港的"官奴市"便人声鼎沸。
高高的木台上,一排排经过数月"驯化"的倭国女子——
那些通过了《侍寝规训》考核、被认为"温顺可用"的上等"榻奴",被精心梳洗打扮,穿着单薄而暴露的纱衣,如同货物般陈列着。
她们的眼神空洞,带着一种被彻底规训后的麻木顺从,只有在皮鞭的阴影掠过时,身体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台下,挤满了从南洋、福建、广东甚至更远地方赶来的商人。
他们贪婪的目光在这些女子身上逡巡,如同在挑选精美的瓷器或温顺的宠物。
"这个!身段不错,眼神也够柔!"一个皮肤黝黑的南洋商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喊道。
"啧啧,瞧这小手,一看就是学好了按摩的。"另一个富态的闽商捻着胡须。
"听说这些榻奴比猫狗还听话?让抬腿绝不伸手?"有人大声询问着台上的明吏。
负责拍卖的明廷官吏带着职业化的笑容,高声回应:
"诸位贵客放心!"
"这些榻奴皆出自京都驯奴院,精熟《侍寝规训》,汉话、曲乐、侍奉之道,无一不通!"
"性情最是温顺,保证比您家养的猫犬更解人意!"
"起价十五两!"
竞价声此起彼伏。
"二十两!"
"二十五两!"
"三十两!"
……
价格节节攀升。
被买走的女子,像牲口一样被套上更精致的枷锁,由新主人牵走。
她们温顺地低着头,跟在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