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拜过堂的。”
晏温肩上落了几点淡粉花瓣,本就好看的像个画中谪仙。眼下提这些,更是让重九华心痒的厉害,忍不住按住晏温吻的又重又凶。某些东西来势汹汹,俩个人呼吸很快就都乱了,晏温忍不住提醒道:“去里面。”“小鱼儿”重九华语气里带着些惊喜:“你的腿居然能碰到耳朵。”晏温被这一声带着无数邪欲的昵称撞得头昏眼花,这本是母亲给的乳名有亲近有疼爱。到了重九华这里就都成了淫邪,只拿来故意催情似的。然而晏温却无力推拒,除却母亲这世上再无人这么唤他。晏温将手指蜷了起来。“庄内无人,我们就在这里。”“你我正经夫妻,不是野合。”“晏温,靠着我。”晏温垂眸,擡手抱住对方精瘦的腰身。在那声声小鱼里,默许了这一场荒唐。初春节气,桃花都是香的,偶有春风拂过,怕也会被这一场欢好亲呢羞的回过头去。 重九华还是惦念着那件事,就连和晏温下棋都在走神。他走神,晏温似乎比他还不像话,一盘到了,又输了一次。晏温看着满盘残局捏着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再来一次。”“说好一局定输赢,输了就去。结果输了就改三局俩胜,三局两胜不成改五局三胜,五局三胜不成改七局四胜,前前后后输了九次,还要再来?二公子当真好气性!”“黑棋先行,于我不公。”晏温将茶水吞下,慢悠悠耍赖。“这话你跟祖师爷去说,敲开那死老头的迂腐脑袋,问问他为何不能同时落子。”“这次我要黑子,就一局定输赢。”重九华敲着黑子托腮细问:“输了如何?”“输了就同你去。”“倒也不必勉强。”重九华想到了什么笑的有几分邪气:“败者居上位,且行阴方事何如?”阳为男,阴为女,男女之事是为阴阳协调,为上位且行阴方事……晏温懂了,这人读书当真是大有长进。要放过往,哪有这么多迂回,晏温想了想点头应了。重九华很大方,把黑子放到晏温手侧,一局又了。满盘皆输。晏温眉眼跳了跳,冲着重九华笑的纯良。“去不去?”重九华又问。“不”重九华叹了一口气,刚打算起身就看到晏温把棋子收了起来。“三局俩胜。”还来?这次重九华不依了:“说好了一局定输赢,你把老子当猴耍啊!”“我说了一局定输赢,输了就去。是你说不用勉强,输者居上位即可,但你没说是几局。”重九华要气笑了,谁能想到人前规规矩矩端方雅正高不可攀的晏二公子背地里就是这么一个东西。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哦,想起来了,高山仰止。合着就是一窝里横。“接着说?”重九华剑眉一挑,颇有些兴致。“就三局俩胜。”“无妨输赢,输一局一次,如何?”重九华冷笑。“哦”晏温也跟着起身,忙把棋盘收起来:“那不玩了,当我没说。”赤裸裸的耍赖,重九华哪里肯依,一把将晏温扛着肩上就往内屋里走。“再商量一下。”晏温挣扎的幅度不大,这个人太高了,被这样扛起来他哪敢轻举妄动。“你诚心耍赖,我偏不依你,你方才连输十把就是十次。”“别这样,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我好不好你瞧着就是。”“重九华……”晏温还未开口,就被重九华一巴掌扇了上去,不轻不重隔着衣衫落在屁股上,惹得晏温又羞又恼不敢再多说一句。直到把人丢在榻上,这人还是臊的面红耳赤。真奇怪,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却被调情似的一巴掌扇红了脸?晏温抱着被子,一言不发。重九华才不疼惜晏温,他清楚,这人就是这样,羞涩是真的,在羞涩的同时能承受各种不可理喻的过火事也是真的。重九华把人压住就脱衣服,但见晏温始终恹恹的兴致不太高的样子,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眉头以示询问。晏温半靠着枕头,大言不惭:“输了,不太开心。”“所以呢?”“不要在上位。”看他耷拉着眉眼,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但重九华才不肯掉这个坑,晏温哪就这么娇了?谁信谁傻,他才不信,继续把晏温吻的气喘吁吁。“愿赌服输,是为君子。”“但……输了。”晏温眨了一下碧眸:“高兴不起来。”装的还挺真切,但重九华才不理他,将晏温身上褪干净,当下就怔住了,之前同他玩拍的那巴掌重了。晏温清瘦身上没多少肉,人又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