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茶楼老板丢了个钱袋子。
得了赔偿,茶楼老板又眉开眼笑起来,招呼小厮驱散围上来看戏的百姓。
长宁捋顺头发,“我们走。”
“等等。”
拓跋临出声拦住她,绕到长宁跟前,“这次是雨柔冲动,我代她向长宁妹妹赔不是。”
长宁瞥了他一眼,“倒也不必,本郡主有仇当场就报了,和你没关系。”
说完踩着一地的狼藉离开。
拓跋临望着她的背影,某种诡异的情愫渐渐在心底生长。
红衣、桃花眼、鸾鸟佩、会武……
他再找不到比长宁更像的了。
程雨柔在拓跋临面前哭哭啼啼了一路。
将人送回程家后,拓跋临终于觉得耳根清静了些,坐在车厢里闭眸,回忆他梦见过的每一个细节。
以前他从未把那个人联想到长宁身上,一度找寻未果,他险些就要放弃,选择了程雨柔,却不曾想峰回路转,今日茶楼之上,让他忽然醒悟过来。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若长宁就是那个人,梦中的一切会逐一发生,这岂不就意味着……
顺着这个荒唐的猜想深思,拓跋临开始血液翻涌,心脏狂跳,就连手背的青筋也隐隐凸起,好似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仿佛至尊之位就在眼前。
回宫路上,拓跋临难以压制心头的狂喜,拉住阿夏道:“这次你派人去查,不必管沈家其他人,就查怀明太子的那个侧妃,沈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