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长宁一副故作无知的模样,程雨柔就来气,“我是程雨柔,未来的二皇子妃。.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
长宁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旋即偏头问:“程雨柔又是谁?”
萧平忍着笑,弯腰低声道:“程万里的女儿。”
长宁略一思索,“哦……原来是程万里的女儿,难怪嚣张。”
程雨柔气得脸都绿了,“你……”
长宁装作看不见,责怪道:“程姑娘也真是的,你其貌不扬,长相平平,本郡主如何能在众多贵女中记得你?早报上你爹的名号,本郡主也不至于有眼不识泰山嘛。”
她毫无诚意地道了两声得罪。
程雨柔被她讽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什么意思?讽刺我长得丑吗?”
长宁坐直身子,面上调笑之意全无。
对上程雨柔几欲喷火的眸子,冷声道:“怎么,才说了你两句其貌不扬就恼羞成怒了?你说我皇叔的时候,为何不见你有半点羞耻心?将心比心你不懂吗?”
她一连串质问,众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长宁,几个胆小的都闭紧嘴巴,底头羞红了脸,不敢直视。-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唯独心高气傲的程雨柔忍不下这口气,她是将门之女,当着长宁的面掀翻桌子。
萧平眼中杀机乍现,正要拉起长宁躲避,长宁却快一步用九节鞭卷住袭来的木桌,用力一甩砸在了墙角处。
程雨柔愣了一下。
没想到长宁还有两下子,这次她直接抽出腰间软剑飞身上前。
长宁侧身躲开,手中长鞭挥舞,两人你来我往地拆了几招。
雅间内的陈设几乎被砸了个稀巴烂,就连门板也被程雨柔一脚踢到楼下,惊得台上正在唱曲的戏子纷纷躲闪。
动静之大,引得茶楼老板都跑出来劝架。
“别打了别打了!”
他看着狼藉的地面,欲哭无泪,“二位姑奶奶,都快别打了!”
灵霜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她知道自己主子会些拳脚,但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这会儿就打得这么凶了?
想到程雨柔的将门出身,灵霜不禁担忧道:“郡主小心!”
话音刚落,一个茶壶就朝她脑袋飞了过来,吓得她尖叫都忘了。·天′禧~暁*税?网` ?追?罪`辛!漳?踕!
萧平眼疾手快,搂住着灵霜闪到暂时还算安全的走廊处。
灵霜回过神,抓着他的胳膊催促:“你快帮帮郡主,把两人拉开!”
萧平满脸严肃,观察了一会儿道:“她不是郡主的对手。”
话是这样说,还是抽出剑站在不远处,随时等着出手打断二人。
长宁许久不露身手,今日难得又一次打架,还是对方先惹事,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用出了七八分力气,直到鞭子打掉了程雨柔的软剑,才收回手。
程雨柔也是个向来骄纵惯的,大庭广众之下打架还被人缴了武器,面上过不去,拔出身旁护卫的佩剑又欺身上来。
长宁觉得皇爷爷御赐的九节鞭杀伤力不够,索性卷起地上的软剑,改用对方的兵器进攻。
她本就更擅长使剑,这次程雨柔在她手下支撑不了十招又败了。
程雨柔喘着气,斜眼看着架在脖颈上的软剑,心中气恼,又不敢妄动。
色厉内荏地骂道:“你有本事就动手!”
长宁还没说什么呢,另一边楼梯上,拓跋临脚步匆匆走来。
“慢着!”
瞧见是拓跋临来了,程雨柔喜极而泣,“殿下……”
她声音软了下来,双颊酡红,和方才倨傲凶狠的态度截然不同。
拓跋临揉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柔情蜜意的两人,长宁忽然想到了前世的自己。
那时她也被拓跋临俊美温润的外表欺骗,误以为他是真心喜欢自己,便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无条件地信任他,以至于最后惨淡收场。
如今想想,这一世程雨柔的处境和当初的自己何其相似。
——都是背靠数十万大军的将门独女。
两世为人,拓跋临可真是一点也没变。
长宁唇瓣扬起讥讽的笑,“打也打了,本郡主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这以下犯上的小女子计较。”
她将软剑扔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