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指的自然是厌拂满怀里的位置。
昨日在对方怀里时间已够久,而在对方怀里的记忆……实在也不是什么好记忆。
至少对她的腰不是。
在对方怀里只会比单纯站着更累。
“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师父你应该也挺累的,不用管我了。”
离清缘赶忙连声拒绝,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她今天嗓子都还有些哑,也全赖在这人怀里太久所致。
“放心。”察觉到身后人后退的意图,厌拂满长臂一捞,直接把人带到了身前。
“如果是那种事的话——”他微微一笑,轻且慢的吐息贴在离清缘耳畔厮磨,“我还没有过会累的时候。”
“你好奇的话,下次试试?”
蚌壳已落合,一室光线都太昏暗,昨日那会,离清缘根本分不清日头已偏移了几个时辰,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小腹酸麻,双腿发颤。
“厌拂满,我真的会死的!”双手被扣住,离清缘只能勾着脚在厌拂满后背上胡乱一通抓划,刮出一线又一线血红。
黏腻腥气附着在冷冽海水中,丝丝缕缕外溢,厌拂满却像浑然感觉不到痛一般,只漫不经心捞过离清缘不安分的两条腿。
他笑一声,手卡在她腿弯处,能感觉到她双腿这会都在打颤:“这不还没死吗?”
水碧铃铛被厌拂满系在了离清缘脚腕上,他轻拨一下,清脆声响带出鸣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