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怎么？在旁边偷听得生气了？”

伏尧：“偷听？朕没有。”

江姜抬头，伸手戳了戳他的薄唇，又被他攥着手腕扯下，“做什么？”

江姜作惊讶状：“明明摸着是软的呀，怎么还嘴硬。”

伏尧：“......”

被她这样一打岔，原本的情绪也消散不见，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中，贪婪地吸了口她的气息，冷静了些。

“怎么发现的？”

江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那一块墙是空心的，上次在殿里玩球的时候发现的，今天还正巧在那块发出了声响，我就猜着是不是你在偷听。”

这话半真半假。

江姜判定的主要原因是——

她才不信依照伏尧的掌控欲，能安心地放任她和太后相处，若不是他的示意，今日那些守在她身边的宫女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走开。

伏尧不置可否。

“她在挑拨离间。”

“嗯？”江姜觉得他这样还挺有意思，本身年纪就不大，如今垂下眼帘看着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在外头被欺负在找主人告状。

伏尧知道她听懂了在装不懂，但是现在他急切地需要她的安抚，哪怕是一点都好。

于是无措地交代了全部：

“朕...我，不是不想给名分，我是想等一切事尘埃落定之后，再正式迎娶你。”

迎娶。

自然是皇后才有的待遇。

“我和先帝不一样。”

他甚至连父皇都不愿意叫。

“你也不是无名无分的玩物，我们之间的主导权，一首在你这。”

伏尧的手深入她的袖口。

准确地握住那截刀柄。

就如即使是君王之侧，他依旧默许，甚至主动把这匕首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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