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流火虽身型瘦小了些,耐性却不错,正所谓路遥知马力,直到槐江山远处的那片林子的时候,它都始终咬着易水悲那匹马的速度,不曾落后,易水悲也夸赞它是匹好马,最难得的是忠勇。
穿过那片林子时,整片林子一只鸟的声音都没听到,这方面我倒是极其敏感,正要压低声音知会易水悲,我就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异样了。我们假装没察觉,直奔百花圃的入口去,我想着尽量不生事端,凡人无不忌惮英招兽,等到花圃入口,便能不动干戈地化解一场纷争。
可那些人显然看出了我们打的算盘,在距离百花圃入口几百米外将我们拦下,手中武器皆是长鞭或毒针,我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他们是来为那两个葬送在易水悲之手的人寻仇的。
只见数十根银针如飞沙走石般向我们袭来,易水悲用左手执刀,在空中挽了个花将银针挡掉,接着用刀背狠狠拍了下流火的屁股,流火叫了一声,驮着我火速离开此地。我回过头去看易水悲,他右手受伤,只能用左手,我甚是担心他能否敌得过那十余个人,可此番情境下我喊也没用,更不能回去当他的累赘,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到百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