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两个作品。”
“还有一堆药,我己经让人放到你们的马车里了。”
“不止有对付敌人,诸如迷晕人的、要人命的、毁尸灭迹的这类阴损玩意儿。”
“也有你们自己能用上的。”
“比如激发潜能的,急速疗伤的,还有关键时刻吊命用的。”
“每一种的用途和剂量,我都写清楚了,你们自己路上再看。”
范隐和范贤再次对费解恭敬行礼,齐声道。
“谢谢老师。”
就在此时,一阵沉重的锁链拖曳声从监察院内传来,哗啦啦作响,打破了门前的宁静。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大门深处。
只见一人被押解而出,形象狼狈不堪。
他满头乱发纠结如草,手腕脚踝皆被粗重的精钢镣铐紧紧束缚。
西名神色冷峻的剑手各执一条从他身上延伸出的锁链,死死攥在手中,将他困在中央。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两名手持水火棍的监察院成员,以及面色沉肃的言偌嗨。
此人,正是曾经的北奇密谍头目,肖恩。!d,a′k!a~i\t?a~.\c-o?m¨
肖恩跨出监察院的大门,脚步踉跄地站定。
他缓缓抬起被锁链困住的双手,仰头望向天空那片许久未见的亮色,深深吸了一口气。
“啊,阳光的味道。”
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贪婪。
后方一名持棍的监察院成员见状,立时上前,手中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肖恩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快走,快点走。”
那人厉声喝道。
然而,那足以断裂筋骨的一棍,落在肖恩身上,竟似毫无作用。
肖恩缓缓转过头,那双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寒光,盯住了刚刚动手的守卫。
“有家人吗。”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让他们好好活着。”
“我会去找他们的。”
那守卫被他看得心中一寒,但得益于在监察院多年的经验,没有真的被吓到。
“肖老前辈何必为难人家,人家只是底下办事的。”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范隐不知何时己来到肖恩跟前,语气平静地劝解道。
肖恩转过头,目光如鹰隼般落在范隐身上,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审视。
“你小子谁啊。”
范隐微微躬身,双手抱拳,向着肖恩行了一礼,姿态不卑不亢。
“在下监察院提刑司,范隐。”
“我送您回去。”
肖恩的目光越过范隐,投向他身后的陈平平,声音嘶哑地问道。
“和你们什么关系。”
未等陈平平回答,范贤己抢先开口。
“费老,是我们兄弟二人的老师。”
“陈院长更是待我们兄弟如子侄一般。”
肖恩闻言,又将视线转向范贤。
“你小子又是谁啊。”
范贤也学着范隐的样子,恭敬行礼。
“小子名叫范贤,范隐是我双胞胎哥哥。”
“小子目前没有在监察院任职,但是也是此次护送肖老前辈回北奇使团的一员。”
肖恩的目光在范贤和范隐脸上来回逡巡片刻,嘴角咧开一丝莫测的笑容。
“原来是双胞胎兄弟,怪不得眉眼间有些相似。”
话音未落,他突然上前一步,枯瘦的手掌猛地拍在范隐的肩膀上。
范贤、费解、言偌嗨以及那几名押送的剑手皆是一惊,几乎同时便要上前。
陈平平却只是轻轻一挥手,制止了众人的动作。
肖恩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扣住范隐的肩头,眼神锐利如刀。
“你小子胆子很大啊。”
“离我这么近。”
“知道我和陈平平、费解是什么关系吗。”
范隐肩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那只手只是随意搭在那里。
“当然知道。”
“费老当年毒杀了您的儿子。”
“陈院长更是将您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察院大牢多年。”
“您对他们,应该是恨之入骨才对。”
听完范隐的话,肖恩拍在范隐肩上的那只手,陡然加重了力道,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死死摁住了范隐的肩胛骨。
范隐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一般,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