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们在时,我与他们相亲相爱,死了,魂归地府,我又何必再惦记,说不得他们己经另结良缘了!”
鹞儿故作叹息,“都说草木无情,我看你倒是多情的很,哪及的上我们崖鹰一族,一生只许一人。”
周之兰越听,脑门儿上的汗越多,他悄悄问秦筝,
“秦姑娘,他们是在说什么暗语吗?”
秦筝回头看了眼娉娉袅袅的白藤,答道,
“此地可不是你之前看过的桃花源,进的来,未必出的去,你行事说话还是谨慎些。”
周之兰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嘟囔,“怎么办,怎么办,秦姑娘,我家中还有高堂幼弟,他们可还等着我回家呢!”
白长老自然把话都收进耳中,呵呵笑道,
“周公子不必多心,咱们这百丈崖虽进的来出不去,可你放心,咱们这边可都是朴实善良的人,不管你将来选择跟谁一起生活,咱们都会待你如家人的。”
白长老的坦诚加剧了周之兰的恐惧,他苦着脸,眼泪几乎流出来,
“怎么会这样,白老爹,我也算是朝廷命官,你这样扣留朝廷命官,不怕律法吗?”
白藤听了,笑的好似银铃轻摇,
“哎呀,这个书呆子,若是能出去,咱们何至于年年这么盼着,能来个新鲜的外人呢!还朝廷命官,谁来也没用,除非族长归来,否则,这里的人,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崖下方圆三里。”
周之兰听的心惊肉跳却嘴硬的兀自嘟哝,“白姑娘真会开玩笑,呵呵!”
说着话,不由看向白长老,只见他面色持重的点点头,“白藤所言,分毫不差。”
周之兰面带祈求问道,“那你们族长什么时候归来?”
这下轮到白长老叹息,“不知道,族长己经失去踪迹百年了,我们也都盼着族长早日回归!”
一句话,犹如最后的一声巨雷劈在周之兰头顶,他几乎站立不住,带着哭腔道,
“这么说,我以后也会埋在崖下,就算变成坟头儿,也出不去了!”
哭了一会儿,他又面带安慰自言自语,
“还好,还好,褚校尉没有跟着进来,想来,他找不到我们,就会自己回去了吧!”
恰逢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前边一棵高树上,满树风铃一般的红艳的花突然晃动起来,有清脆悦耳铃声飘扬。
鹞儿斜了周之兰一眼,“怕是不能叫你如愿了,又有外人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