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控制，放出了镜妖。

看来那天在皇宫，自己能寻到祭坛，怕也是在现今田副司的算计之内。

他以祭坛的怨气为引，想让自己先帮他收拾了镜妖，往后再徐徐图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说不得，自己的来历也被这个司尊看出一点头绪，看来，这个司尊还真是有点东西，倒是值得费心思。

见秦筝不语，程芃羽道，“秦姑娘，想必你早就发现了吧？”

秦筝摇头，“很多事我也是雾里看花，并不是很明白，我且问你，之前你让桃儿给我传话，说早先京城中有孕妇青年男子离奇死亡，这几日，我也着人上街打听，外边并没有很广泛的传言。”

程芃羽点头，“我私下查探过，十年前，能够查到的有名有姓的孕妇，就有近两百多个，近十年的青年男子也不下一百。一开始，他们失踪，家人还有报案，可是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人在亲人朋友的记忆中，要么是病死，要么是意外，无人再质疑过其他。”

这是被人篡改了记忆。

篡改生人记忆，这并不是普通术法，且还人数不少，若果真是这司尊所为，看来，他的修为或许不差。

“你们田副司就不曾说过什么？”秦筝问道。

程芃羽摇头，“早先宁副司曾跟田副司提过两次，遭到田副司呵斥，说他是想立功想疯了，这种胡话都能说的出来。”

“以你所见，那位宁副司为官为人如何？”

“看不透，”程芃羽叹了口气道，

“宁副司面容冷峻，行事狠辣，不易接近。

因着田副司同宁副司关系不好，我们这些属下更是将界限画的分明，所知不过表象。

宁副司娶了胡家旁支的一名庶女为继室，算起来这名庶女也是胡六姑娘同年的族姐，闺名月菲。很多人便由此认定，他必定是与胡家串通一气了。”

秦筝不解，“以宁副司的名望，胡家怎么会用一个旁支庶女打发他？”

程芃羽道，“具体不清楚，外面只传，宁副司先头那位夫人，同这位胡家姑娘有些远亲，两人容貌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