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伤口一下撕扯的更大,疼的黎珍满床打滚,鬼哭狼嚎。
川沙听到动静撞开门跑过来,看了一眼惊问道道,“怎么回事?”
护卫彼此看了一眼,就要下跪请罪。
东方久道,“处理伤口需用烈酒,二公子一时受不住疼,扯动了伤口,不碍事,再多找两个护卫进来,一起按住二公子!”
烈酒清洗伤口的痛楚,川沙自然晓得,下午的时候,黎珍就拒绝了,因着九头鸟的事,他己经惹了黎珍不快,不想再在这事上激怒黎珍,所以便没有强求,没想到,终究是逃不了,还给黎珍留下一个自己医术不精的印象,真是得不偿失!
川沙又重新换了西个身形壮实的护卫进来。
人多,床上不便,他又让人将书桌收拾出来,铺上三层厚厚的褥子,再由西个人分别按住黎珍的胳膊腿。
黎珍听着东方久和川沙的安排,连吓带疼,刚才的镇静也保持不住了,缩到床铺最里边,哭嚎着拒绝,“不行,我不治了,不治了!”
川沙拧眉,“能不能给二公子用些昏睡的药?”
东方久摇头,“不可,昏睡药中有几味与疗伤药相冲,先生应该明白,此举,可不利于伤口恢复!”
黎珍插嘴,“下午楚筠也是这样治的吗?”
东方久摇头叹息,“郡主的伤比二公子严重的多,早就昏死过去,莫说只是清洗包扎伤口,便是断条腿都醒不过来!”
黎珍一听愣了,他没想到楚筠的伤竟然这么重。
愣神的工夫,川沙一使眼色,西个护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黎珍提住手脚拽出来抬到桌子上。
黎珍声嘶力竭哭嚎,简首惨绝人寰!
川沙愁的脸都扭曲,同东方久道,“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东方久沉吟一会儿,“要不,我给二公子施针,让他不能动,也不能出声,你看如何?”
摁住黎珍的西个护卫眼睛一亮,看向川沙。
川沙看了看还在挣扎的黎珍,无奈点头,“有劳东方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