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宁冷声道:“很有可能。”
付廷章对赵家最近的事很了解了,如今猜想被证实,属实有些怒气。
这明显是在要人性命!而且连小孩儿都不顾忌。
付廷章道:“要不要报官?”
赵宁缓缓摇头,“不,现在再回去查顾忌也查不到什么,证据不足抓不到背后之人。”
赵宁静默在一边,一一回想两个月来的人和事。
片刻后,她眸光一凛,看向付廷章。
“付公子,你和正阳酒楼的孙掌柜是何关系?”
付廷章沉吟一顿,“他是我的师傅。我幼时被他所救,就被他带在身边,后来跟着他学做菜,就认了师傅。”
赵宁又问,“那刘志呢?”
“他是孙掌柜的外甥子。”付廷章回道。
“他不在正阳酒楼当管事了?”
赵宁平日里买东西路过正阳酒楼,发现门口已经换了人,不仅刘志没看到,那个瘦高个子和壮汉打手也不见了身影。
“是,孙掌柜将他赶回家了。”付廷章如实告知,说完后又觉这些问题有些不对。
为什么问刘志……
付廷章眉心一紧,迟疑看向赵宁。
“莫不是……”
“付公子,我想知道自我从正阳酒楼离开之后,刘志的情况。”
赵宁眸光隐含冷意,沉声道:“还请告知。”
—
天色微暗时,赵宁三人才回到赵家。
赵妙意早忘了街上的惊心一幕,开心地跑向陈氏。
“阿娘,我们有新朋友了!”
陈氏接过赵政递来的小鸡仔看了看,“还怪胖乎的。”
赵宁笑道:“是囡囡挑的,专挑的圆乎乎的。”
赵妙意拉着陈氏往里走,要把母鸡和小鸡仔放棚子里喂草料。
陈氏一乐,“囡囡,小鸡仔和母鸡需要有自己的棚子,不能和骡子、牛伯放一起,它们也不吃草料。”
赵宁从厨房抓了一小把米谷给赵妙意,“这是小鸡仔吃的,我们趁着天没黑,给它们搭个住的地方。”
这话正中赵妙意心意,兴奋地跟着陈氏和赵宁给小鸡仔做窝。